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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沁胸腔被歡喜的情緒填的滿滿的。
她從來都是個極容易滿足的人,旁人對她費一點心思,她便感激的跟什麼似的。
「夫君」
她紅著眼眶,撲在他懷裡。
慕月笙以前也算不得不好,連私庫的鑰匙都給了她,可見是極其信任她的。
只是鮮少為她費心思。
如今他能細心給她挑書,又親自給她雕刻簪子,實屬難得。
慕月笙略略失笑,將人兒摟緊,卻是嘆息道,
「你別這樣,你日日給我製衣裳,洗手作羹湯,我只不過給你雕了個簪子,不值當你這樣,你若是喜歡,以後我得空再給你做。」
崔沁在他懷裡軟軟的抬頭,眸子亮晶晶的,圓潤的下巴高高抬起,頗有幾分嬌憨可愛,「我喜歡得緊。」
「對了,你能不能再幫我刻一個字。」她將那簪子又拿了出來。
慕月笙疑惑問,「什麼字?」
「給我刻個『笙』字可好?」她俏臉含春,話幾乎是氣音說出來的,略有幾分嬌羞,後又坦坦蕩蕩。
慕月笙耳根微微泛紅,他不是個容易情動的人,卻被她這個嬌氣又清媚的眼神給吸住,緩聲點頭,「好。」
復又將簪子拿起,他想起什麼問道,「不若刻個『沅』字?」
沅沅是她的小名。
崔沁搖頭,語氣堅定嬌嗔,「我就要刻你的名字。」
慕月笙抿嘴淡笑,只能依了她。
這是二人之間的私物,依著崔沁謹慎的性子,斷不可能將簪子叫旁人瞧見。
原先是讓她日日戴著,她既是喜歡刻字,也由得她。
「回頭我再給你雕個旁的,給你戴。」
崔沁喜不自禁,她就依在他身旁,親眼瞧著他刻上自己的名字,她眼波流動,粉面含春,跟個得了心愛玩物的小孩似的,慕月笙覺得特別有趣。
不消片刻字刻好,慕月笙又給她插在髮髻間,左右看了幾下,瞧不見字眼,也就不放在心上。
「好看。」
「那我就戴著了。」
接下來數日,慕月笙每回晚上回來,就看到崔沁用那簪子懶懶挽起個隨雲髻,通體再無任何飾物,跟嬌雀似的飛鳥投林般朝他撲來,可見是真心喜歡。
他從未見崔沁這般開心,原來小妻子要的不是金銀珠寶,也不是那等權勢風光,而是細水長流,情意綿綿。
是夜,他又將她捉去床榻之地,狠狠蹂躪了一番。
他平日是個持方端肅之人,可遇著這件事,卻是無論如何剋制不了,他不常要她,可每一回要,卻恨不得要了她的命,身子狠狠沉下,清瘦勁腰,格外有力,幾乎要將她貫穿。
不知去了浪尖幾次,他將額頭抵著她,不肯退出,細汗黏糊糊的,將二人肌膚粘住,崔沁扶著他寬勁的肩頸,帶著鼻音軟綿綿的吐著蘭息,泛紅的眼眸蒙著一層煙氳,腳尖還在發顫,
「夫君,七月初七是乞巧節也是我的生辰你那晚回來的早些可好,我想和你賞燈」
她聲音斷斷續續的,聽得勾人心魄。
慕月笙卻還是捕捉到了她言語間的期待,
「初七是你生辰?好,我記下了回頭再給你雕個髮釵」
不等她回應,再次將她所有嬌息吞入腹中。
初七這一日,朝霞清媚,不似往日那般明艷,東邊天際橫著幾縷青雲,青雲遮去了驕陽肆意,少了幾分躁熱,格外舒適。
今日長明街,洛水河,東市西市全部扎滿了彩樓燈架,想必花車滿路,皆是人滿為患。
禮部更是請了能工巧匠,在勤政樓前紮了一個高達十丈的彩樓,以供名門貴女乞巧祈福。
慕家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