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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在。」
「快,去問問昨兒夜裡可有人見過於大夫離開這兒?」他吩咐道。
「稟十一阿哥,剛剛奴才一路上己問過了,這附近都沒有人看見於大夫離宮啊!但……有宮女指出她好象看見霞妃娘娘昨晚來過這兒,但由於天色已暗,她不能確定。」小春子簡單地回答。
「什麼?又是我額娘!」傅灝手握成拳,奮力地往輪椅上一捶,遂下令,「走,我要去霞宮。」
就在這時候,一名下人突然在外頭探頭探腦、神情鬼崇。
傅灝的貼身護衛騎易發現,立即躍起,翻過矮牆逮住了她。
「你是誰?竟然敢在外頭東張西望的,打什麼主意?」騎易怒言道。
「不……奴婢不敢……我是在下人房洗衣的小玉,來這兒是想幫於姑娘拿醫箱的。」
屋內的傅灝聞言,倏然喊道:「帶她進來。」
姜穎緊抓著呈祥的胳臂,顯露不安。她真伯像於霜這麼一位好姑娘會因為無法適應宮內勾心鬥角的紛亂,而遭到什麼意外。
「這位是十一阿哥,還不跪下?」騎易將小玉一推。
小玉雙腿著地,匍匐在傅灝面前,嚇得全身發抖。若非是要幫於大夫來這裡取些東西,她怎麼也不可能見到如此高貴的十一阿哥啊!
「你說你是來替於大夫拿醫箱,那她現在人呢?」傅灝立即開口問道。
她顫著聲,怯怯地說:「昨晚……昨晚侍衛發現於姑娘倒臥在北邊那幢廢墟內,當時已冷得昏迷不醒,所以,把她送到小的那,要小的……小的暫時照顧她。
「今天早上她醒了,說她要她的醫箱,又說那是她的生命,她不能沒有它……說完這句話後她又昏了過去……」
小玉一字字想把整件事給說清楚,可是,面對高高在上的十一阿哥還是禁不住渾身顫抖,好幾次都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呈祥,推我去下人房。」傅灝眉頭攏聚,如果她有個什麼……那他──
天!希望她沒事才好。
見呈祥半天不行動,他忍不住喊了一聲:「快啊,呈祥──」
「好,你別急,咱們現在就去。」呈祥微微撇高唇角,眼神直注視著傅灝鐵青的臉色。向來敏銳的他突生一種感覺,傅灝和於霜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麼微妙的變化,只是他不知情而已。
姜穎卻是憂心仲仲,懷著一顆不安的心跟著他們前往下人房。
當傅灝一進入小玉的房間,一雙錯綜複雜的眼神便直瞪著躺在床上的於霜身上。
「你去喚太醫了沒?」他頭也不回,冷著聲問小玉。
「太……太醫?」小玉忽而跪下,震驚地回答,「稟十一阿哥,太……太醫怎是我們請得來的?他們絕不可能來我們這種地方。」
「小春子,帶著我的口諭去把納蘭大夫請來。」傅灝眉宇一皺,立刻下令。
「喳!小的這就去。」
姜穎立即走向床榻,拿起手絹輕輕為於霜拭著額際的汗水,卻發現她額頭的溫度燙得嚇人。
「天!她發高燒了!」姜穎輕喊了一聲。
「發燒了!我看看。」傅灝轉軸來到於霜身旁,伸手撫碰她的臉頰,不一會兒遂瞠大眼,狠狠地叫囂道:「她燒成這樣,你們竟然沒人去請大夫,倘若我不知道,她豈不是被你們給害死了?」
小玉和另一名下人嚇得說不出話來,只能低著頭偷偷的哭泣。
「十一阿哥,你怎能怪他們,他們都盡了心,只是能力不及、身分有異啊!」心地善良的姜穎實在看不下去,於是,替小玉他們說了兩句話。
傅灝噤了口,姜穎說得沒錯,是他太心急了。
心急!他突地一震,不明白自己怎會突生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