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緋月一隻手被夜雪劍痕拉著,另一隻扶在通道的壁上,粗糙的石壁咯得手生疼。夜雪劍痕也摸索著前走,他無法看清前面的路,卻清晰地感受到洞中的溫度在變化,越往前走越覺得寒氣逼人。這讓他想起了絕焱堡裡的冰窖:父親練功的地方,緋月遇險的地方……
“劍痕,”緋月叫住他,他回過神來望著緋月,“我害怕。”
夜雪劍痕一驚,暗道:緋月是個從來不表現怯意的人,而現在她竟然說害怕二字。夜雪劍痕也不躊躇,將緋月攬在懷裡。緋月本能地伸手想推開他,但是夜雪劍痕說什麼也不放手。
“有我在,你不用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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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正乙霖幾乎一宿沒睡,玄烯終究還是個不諳世事的孩子,三更天就熬不住打個盹兒。緋月他們一宿未歸,紫正乙霖的擔心更上層樓了。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紫正乙霖理了理衣冠,叫了聲:“進來。”
來人正是白言楓,他恭敬地請紫正乙霖下樓商議。紫正乙霖也不推辭,沒有到隔壁叫醒玄烯就隨白言楓下樓去了。
第二十一章 血遁奸細
昨晚聚首的人全都坐在老位子上,見紫正乙霖和白言楓下樓,起身問了好。可是所有的問好卻是針對白言楓一人的,紫正乙霖也不在意。
“那個紫。。。先生,你得把昨晚的話說個清楚,什麼叫‘打草驚蛇’,兄弟們都不明白。”左桌一個鹵莽大漢高聲問道,引得眾人附和聲一片。
紫正乙霖輕輕一笑,這笑裡多少帶著點孤傲。白言楓見此狀,連忙出來打圓場,先把大夥的情緒穩定住了,萬事才好商量。
“白公子,是個聰明人,想必昨晚已懂在下的話了。”紫正乙霖邊說邊觀察白言楓,看到白言楓朝他會心一笑,就接著往下說,“你們這群人中有血遁門的探子,昨日已經將大家聚首的訊息傳給血遁門了。”
所有人聞言一驚,有些人臉色驚變。血遁門的殘忍誰不知道,而且在這裡聚集的人裡不少還是身受其害的。如今聚會洩密,血遁門怎麼會置之不理?大家都打了個寒戰。
成大佑聽了紫正乙霖的話按奈不住了,立刻問道:“你憑什麼說有探子?探子是誰?老夫將他拍個稀爛!”說完,他憤憤地朝牆上擊了一掌,牆上頓時顯出了手掌印。
“成鏢頭這麼急著表態,莫非你就是血遁門的奸細?掩耳盜鈴之舉!”素娘子冷笑道,右手已經不知不覺地撫上腰間佩劍了。
“血口噴人!”成大佑身後一年紀尚輕的少年挺身而出,反駁著成大佑的話,看他的衣著應該是鏢局裡的一小鏢師。方才少年見素娘子出口不遜,句句針對成大佑,便挺身而出為成大佑辯解。
誰知他這一喊竟成了導火索,客棧裡立刻像炸開了鍋一樣,人聲鼎沸,大家互相猜疑責問,生怕自己被認作是血遁門的奸細。白言楓並不著急,反而望著紫正乙霖一笑,紫正乙霖也報之一笑,兩人心裡都明白該怎麼做。突然白言楓身形一閃,腳下像生了風一樣,在人群中幾晃,便晃到了素娘子跟前。只見他右手一提,白閃的劍光立刻漫入素娘子的脖頸。素娘子似乎早有防備,右手反手一旋,兩劍在空中撞在了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
大夥立刻安靜了下來,心知肚明地看著他們的打鬥,明白這素娘子就是血遁門的奸細。白言楓往後退了一步,眼卻瞟向人牆外的紫正乙霖,並向紫正乙霖點了兩下頭,隨後又將頭往右略側。
“得罪了!”白言楓拱手對素娘子道,往後退了兩步,右手一揮將劍架在剛才為成大佑辯解的少年脖子上。
“白言楓!你幹什麼?!”成大佑見他將自己的人困住,又急又惑。這素娘子在面前不抓,卻要為難鏢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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