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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像這樣過了多久呢?
搶到了先機的利連斯魯終於牽制住了對手的行動。他果斷地切換方向盤,強行地逼到了對方噴氣車的眼皮底下。
最後的一臺車為了不讓他完成這一點而拼命抵抗,在互不相讓的兩者之間爆發出了殺意。
雖然在位置上處於劣勢的對手拼死地撐著,但是因為被船長的車子和牆壁夾在中間,兩側都冒出了火花。在讓人幾乎喘不過氣來的死鬥之後,暗青色的車體隨著一陣震動而彈向了後方。
「……成功了!」
喬納森痛快地叫了出來。但是——
後方傳來了衝擊,讓車體向前摔倒一樣地被推了出去。
「嘔嘔嘔~」青年因為陷入了胸口的安全帶而呻吟了出來。
「可惡!居然被他們得手了!這幫不懂得死心的傢伙!」
利連斯魯一拳砸在了方向盤上,很難得地顯著表示了激憤。在完蛋之前報了一箭之仇的軍隊隸屬的噴氣車,好像是嘲笑船長的憤怒一樣在後方發生了爆炸。
兩人所乘坐的車子的速度,轉眼之間就降了下來。
「洛。這輛車要爆炸了,鬆開安全帶準備棄車!」
「是、是的。」
喬納森雖然如此回答了,可是因為急轉直下的過程而心慌意亂,越是著急越是鬆不開安全帶。
「……洛!」
在車子還沒有完全停下的期間就開啟車門要下去的利連斯魯,注意到還在和安全帶苦戰的青年後似乎大吃一驚。他呼叫著青年名字的聲音中甚至滲透進了恐怖。
他修長的身體探了過來,伸出右手將青年的安全帶連根拉斷。
青年帶著不敢相信的表情被他抓住胸口一把拉到了外面。
利連斯魯右手摟著喬納森,左手抓著行李朝著中央分離帶跑了過去。他從道路中間跳上了足有他身高的兩倍的分離帶,以讓人目眩的速度在上面奔跑了起來。
他跳到了相反的行車線上趴下來,將青年的身體壓在分離帶的牆壁上,自己用身體護住了他。
被能源光束擊中了燃料部的噴氣車爆炸了。
空氣激烈地顫抖著,分離帶的一部分破裂開來,隨著車體的碎片一起射向四方。銳利的碎片和帶著相當重量的殘骸,伴隨著聲音傾瀉到了周圍。
而在這一切平息下來的時候,支撐起身體的船長按著左肩皺起眉頭。
「船長,你受傷了嗎?」
「只是因為被什麼撞上了有點疼而已。洛你沒事吧?」
面對著撣著滿身的灰塵的利連斯魯,青年沮喪地低垂下了腦袋。
「……對不起。我每次都只能成為絆腳石……我自己都覺得實在太沒用了。都是因為我的緣故而把船長都捲了進來……!」
船長被光滑的黑髮所掩蓋的肩膀因為笑聲而輕微地顫抖了起來。
「既然你能有所自覺,我也不算是白忙了。」
「船長……」
洶湧的淚水順著喬納森髒兮兮的臉孔一行行地流了下來,面對他驚人而且怪異的面相,再也忍耐不住的船長抱著肚子狂笑了起來。
「活~活活活活……哎呀呀……活活活活……不行不行。」
靠著意志力強忍下去了洶湧而上的女性笑聲,船長用手背掩蓋住了還在因為笑意而抽搐的嘴角。
「糟糕呢。因為你露出那樣的表情,我就忍不住想說些壞心眼的話了。其實我正覺得也許是我把你捲進來的呢。」
「咦?可是,是因為來取我的行李才受到襲擊的啊。」
「話雖然是這麼說,不過因為跟來的人是我,對方才派出專業的軍人來試圖抓獲人質吧——不過作為專業軍人來說他們的身手還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