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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算沒,我信吃飽了不餓。不過偶爾會去靈隱寺逛逛。”現在中國人真說有信仰的也不多,改革開放三十年,大家依舊信毛爺爺,只不過從紅本本轉到了紅票票上而已。
“讓你改信以前憎恨的神,你會不會同意?”
我的天,這世界上還有憎恨的神?撒旦,還是閻羅王?與其說憎恨,更應該是害怕吧?人家也沒做啥傷天害理的事兒為啥要憎恨?不過先聽聽他說啥,“改變嘛,那要看給我啥好處。”
“不是傷天害理才要恨,我們憎恨的神跟我們膜拜的神一樣,都是神!”
“孃的,你竟然能知道我想啥,為嘛我只能收到你想說的,你連我想的都能知道?”這是不平等交易,我抗議!萬一我有點兒啥不良想法還不都跑了?隱私啊,都是隱私啊!
“沒關係,我不認識你那邊的人,你也無法接觸到我這邊的人。有啥害怕的?”
“當然怕,你說你有信仰,也未必啥都告訴你那個崇拜的神吧,神還不會洩密呢。”我又沒暴露癖,做啥莫名其妙就跑出來個指定人士知道我想啥。現在計較也沒用,既成事實只能隨遇而安,“你這次跑出來是想聊聊改變信仰還是想改變信仰?”
“都不是,我們十個人現在在米禾橋上,土蘇神跟我們說,如果我們十人放棄火忿神,改拜祭土蘇神,他就會賜給我們長生,再也不用踏入這座米禾橋。”
“就鬥嗎跌!啥是米禾橋,啥是土蘇,啥是火忿?你們幾個人到底怎麼了?”我怎麼能讓自己相信一群用著現代武器有汽車有彈藥衝鋒陷陣又怕死求活的人會去拜神,還口口聲聲見到神跟他們談條件,而且這些人的師爺在我腦袋裡說話,還不是在做夢。為啥能有這麼離奇的幻聽加疑似精神分裂的症狀,我卻中不了體彩呢?
“因為我們是逃兵。”都郵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沮喪,“全族都亡了,只剩下我們這十個人。”
“因為?這跟那些有啥因果關係?”是我思維跳躍了還是他跳躍?還是我的跳躍沒能跟上他的跳躍?就算跳好歹給我個方向唄。
“火忿神和土蘇神是我族信仰的羦狛教的兩位神,火忿神代表著自由、抗爭和拼搏,土蘇神代表著堅守、折磨、隱忍。我們這支以火忿神為守護神。不過,在整個沃土大陸上信仰羦狛教的也不過只是相對弱勢的幾個族部,總領土不到二十分之一,拜祭土蘇神的那些在連年的征戰中已經消亡了,直到十年前,我們這支成了整個大路上唯一信仰羦狛教的族部。”
“等等,我來分析一下,如果你們也死了話,那啥沃土大陸上是不是就沒信仰羦狛教的了?”
“是的。沒有了。”
“哦,那我知道怎麼回事兒了。”呵呵,神也是怕死的啊,如果沒人信,神也就沒了,時間一長,沒人記得,沒人在意,甚至沒人會知道還有過那啥忿啊、蘇啊的存在。“因為你們這十個人的存在,火神也沒啥好緊張的。相對來說,土神估計自從沒了人信他就一直抓狂到現在,你們當了逃兵就符合土神折磨隱忍的條件,於是就被他抓壯丁了,差不多就是這樣。”
“我們不答應的話,在米禾橋上接受完審判,這個世界上信火忿神的人也沒有了,那火忿神是不是也會跟著死了?”
巫師果然是巫師,這時候倒是不擔心自己死不死,而是信奉的神死不死,老孃我一認活命二認爹媽三認錢,老公興許都得排鈔票後面。這些個人上次還怕死怕死的,現在嘎危機的狀況下他竟然先想到神的安危,那啥啥教真是洗腦洗得徹底啊,“你問我看法嘛,我想啊,要不你就改拜那個土神,就是拜拜而已,又沒要求你捐胳膊捐腿的。”
“信仰怎麼就輕易能改的?”聽都郵的語氣有點兒質問的意思。
切,既然不容易改,你來問我幹啥?還不是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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