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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從床上溜下來,“不要再這樣對我,我不想這樣……”
他覺得有些可笑,她本就是他的女人呀,他為何要對她講這些有的沒的?他為何要浪費機會苦苦地等待她把心完全開啟?他昨天冒死給她排除一道屏障,她仍是這樣不領情,可見,她根本就是鐵石心腸!
“我不會允許你這樣,你只能想我,想我耶珈夙!”
他封住她的穴道,將她推回床上,發洩似地重新侵佔她的身體,不給她任何想別人的機會,他狠狠地*深處,“我耶珈夙從沒有這樣對過誰,最好的東西都給你,心也給你,為了讓你敞開心扉,我已經用了各種法子……你到底要我怎麼辦?你到底要朕怎麼辦?你忘了我們也有過去嗎?你忘了你也曾喜歡過朕嗎?你怎麼可以這樣絕情?讓朕愛上你,你又去想別人……朕不會要你有機會逃避……”
他的咆哮,他的侵襲,讓她無力招架,整個人軟軟地散了架似地趴在床上,只是一徑流淚。
一切猶如酷刑,他並不開心,看著她木頭一樣地仍是趴著,他給她擦拭了身體,親手給她穿好袍服。又把她拉到梳妝檯前給她擦了臉,仔細地描眉上妝,梳理了髮髻,把鳳冠珠釵都給她戴好。
“你瞧鏡子裡的人,你已經是朕的,你滿身都是朕的氣息。在這個世上,只有朕可以保護你。司徒鳴熙此時正坐在他的少主房裡為白芍描眉畫目,你想他也無濟於事。”
祈縈這才回過神來,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已經穿戴好,而剛才的一切都像是沒有發生過。“我沒有想他,我該給孩子餵奶了,我聽到他們在哭。”
見她不再抗拒他,他從身後擁住她,對著鏡子裡的影子柔聲說,“今日母后為你安排了祭天大典,還有,兩個孩子的滿月酒,都別忘了。祭天大典要穿朝服,朕擔心有人又在你的朝服上動手腳,給你新做了一套,這個時候,初元大概已經帶去了鳳安宮。還有政務要處理,我要去書房你——你記得吃飯!”
“耶珈夙,無論如何,昨晚謝謝你做的一切。我會銘記於心的。”也包括蕭悅心的死,也包括曇花一現,她都沒有忘記。
“你知道一切是為你做的就好。”
她起身轉身面對著他,在他臉頰上輕吻了一下。“我知道你喜歡我,但是,不要獨寵我一個,你的獨寵是毒藥,我不想害死我的孩子。今晚去找別人吧。”
說完,她走出殿來,淚洶湧而下。
耶珈夙感覺出她不對勁兒,卻又說不上到底哪裡不對勁兒,她主動吻了他,是開始接納他了嗎?剛才她說話也輕柔了許多,而且,她考慮如此周到,是不該獨寵她一個——他一直都明白。
可這樣的她,不像真正的藍祈縈。
“來人。”
付中走進來,“陛下!”
“去跟著皇后,別讓她做傻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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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縈沒有馬上回宮,她去了太妃寢宮,而且沒有從大門入,是從後牆翻越進去的,直接走到小膳房的門口,她叫了布一刀出來。
布一刀見她一臉倦容,神情黯然,不禁有些擔心,“表小姐,怎麼了?”
“步叔,你來時,鳴熙可有沒有讓你帶話給我?”
“沒有。”
她無力地嘆了口氣,絕望地囁嚅著,“……他真的愛上白芍了?我看到他那樣諷刺地笑我,為什麼老天要這樣對我?”
布一刀見她失魂落魄,也不知道該如何勸慰,“這……老布我只知道少主每日都與少夫人有說有笑的。”
“是舅舅讓你這樣對我說的?”
“老爺叮囑我做的任何事都是為表小姐好,表小姐和少主與小姐一樣都是老爺和夫人的心頭肉。”
“如果能傳信,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