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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是不客氣地讓阿斯蘭在外面足足等了半個時辰。
阿斯蘭不想再等下去,他在殿前的宮廊上來回踱了兩圈,不耐煩地停下來,“初元,夙是不是不在書房?要不,你派幾個人去後宮裡找找?”
“陛下就在裡面,奴才一直在這守著,他未曾出來過。”
“未曾出來為何不應聲?莫非他還在生氣不想見我?”阿斯蘭不顧初元的阻攔推門硬闖進去,見耶珈夙正端坐在龍椅上批閱奏摺,“夙,你是故意折騰我是不是?”
“才等了半個時辰就氣成這個樣子?”
阿斯蘭真不知他這個皇帝是怎麼當的,“藍望潮和司徒琦就在皇宮門口,你還有心思在這裡坐著看奏摺?你的母后已經出去迎接了,接下來該怎麼做你還是快想想法子吧。不過我有言在先,你可不要拖著我下渾水,典菁的死與我沒有任何關係。”
躲在桌下的祈縈一聽,這就要出來,卻被耶珈夙按住頭。他冷笑譏諷,“哼哼,阿斯蘭你再過二十年也不是我的對手,這點小事就讓你怕成這個樣子,你還怎麼打敗我?”
………【第167章 美人難囚【167】】………
阿斯蘭可不認為藍望潮和司徒琦的到來是一件小事,單單司徒琦也能將他和耶珈夙的腦袋擰下來,更何況這皇宮裡還有一個裡應外合的藍祈縈。此時,他也不在乎耶珈夙的挖苦,強壓著怒氣咆哮,“好,你鎮靜!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收場。十一王爺和我去賽馬,我就不陪你應付這種棘手的事了,不過你最好能從藍望潮和司徒琦手下留著命,你我終有一場較量!”
“哼哼,去好好玩你的吧。”耶珈夙仍是拿起筆批閱奏摺。
阿斯蘭轉身欲走,聽到一陣清脆金屬響聲,他警覺懷疑地轉過頭來,“這裡還有其他人?剛才是什麼聲音?”刀劍撞擊的聲音?暗器碰撞?不,似乎是某種鎖鏈拖動的聲音。
耶珈夙含笑端坐在龍椅上,“哪有什麼聲音?你是被藍望潮和司徒琦嚇破膽,變得草木皆兵了吧。”
阿斯蘭咬牙勉強尋到一個藉口,“我只是擔心你,你死了,我找誰去報仇雪恨?”
“出去的時候幫我關上門。”
阿斯蘭離開後,祈縈狼狽地裹著衣襟從桌子下鑽出來,“阿斯蘭似乎蠻在乎你的。”
耶珈夙寵溺捏了捏她緋紅地臉,“哼哼,吃醋吃到這種事上來了?!朕七八歲時曾經被父皇送去達斡爾做過兩年的人質,和阿斯蘭也算是玩伴,後來相隔十幾年沒見,無所不談的兄弟變成了沙場對手,我以五萬軍勝他二十萬,他一直記恨。他這種在乎,無非是想一雪前恥罷了,你還以為他有斷袖之癖?”
祈縈聽得心疼,扣住他寫字的手,“你做過人質的事竟從沒有告訴過我。”
“那時候母后只是個無足輕重的妃子,哭了一天一夜父皇也沒有心軟,她救不了我,只能親自送我去達斡爾,並花了重金買通了阿斯蘭的母妃讓她悉心照料。母后返回之後就聯合舅舅開始奪位,既然父皇不顧念夫妻之情,她也就斷了一切的念想一心只為救我回來。”說著,他感慨一笑,“其實,後宮女人最悲哀的就是愛上人人邀寵爭搶的君主,母后便是不愛,所以最後才坐上最高位,而其他的不是為父皇殉葬就是去出家禮佛了,有子嗣的也大都被送出了皇宮。”
祈縈聽得出神,擺弄著他拇指上的扳指幽幽說道,“可我還是愛你,也無懼與你同死。”沒有聽到耶珈夙的回應,她才察覺自己說錯了話,更改也已經來不及。
壓抑地靜默了片刻,直到她不自在地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他才無奈地擁她入懷,“傻丫頭,我這樣傷你害你,你該恨透了我,你該往我的心口上多刺兩刀。”
“夙,我……有件事,我必須對你坦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