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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志？

述蕩眯起眼睛觀察了一會，拍拍阿爾弗雷德的肩膀說：“你看走眼了，那不是雪崩，是數量驚人的雪狼群！”

“雪狼群？它們不是一直生活在石屏山北麓和大沼原之間的山區，怎么跑到南麓來了？”

“誰知道！大家快爬到樹上去避一避，犯不著跟它們發生正面衝突。”

魯克隨口問道：“雪狼是什么動物？”他雖然在沼南城生活了很長一段時間。但還是第一次聽說雪狼的存在，烤肉市場興起地時候，半妖人捕獵松豬、麋鹿、野牛，甚至是人熊之類兇狠的大型猛獸，但從來沒有人獵殺過雪狼。這一定是有原因的。

塗鳳把盧真送到樹梢，解釋說：“雪狼是一種低階的妖獸，據說是妖怪和野獸雜交的後代，它們成群結隊行動。集體觀念很強，任何一隻遭受襲擊，整個狼群都會群起圍攻，不把對手殺死決不罷休，非常瘋狂。由於雪狼地數量實在太多，我們總是儘量避免跟它們發生衝突。”

魯克爬到盧真身旁，舉目向阿爾弗雷德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見一片白色的狼群在山崖間迅速移動，乍一看，像白皚皚的積雪。鋪天蓋地，聲勢驚人。

片刻後，狼群來到他們身邊，猛地停住了腳步，一個個呲牙咧嘴，瞪著血紅地眼睛，焦躁不安地低吼著。

“它們……想幹什么？”盧真有些害怕，緊緊握住魯克的手，掌心滲出冷汗。

“看我們夠不夠它們飽餐一頓。”魯克輕鬆地說。“在它們眼裡，我們是食物，是一堆新鮮的血肉！”

話音未落，狼群像潮水般向左右兩邊分開，一頭體形碩大的雄性雪狼昂首走到述蕩跟前，敬畏向他點了點頭。

述蕩打了個手勢，指指連綿起伏的山巒說道：“我們要到東邊去。”他吃不準這頭年輕的雪狼王能不能聽懂他的話。

沉默了片刻後，雪狼王轉身回到狼群裡，低吼一聲。帶領它的族人繼續向西遷徙。

述蕩憂心忡忡，雪狼群是輕易不會離開它們賴以生存的棲息地的，可以肯定，石屏山地北麓一定出了意外。究竟是什么意外呢？可惜這些低階的妖獸無法用語言交流，否則的話，他就能早作準備了。

狼群像潮水一樣經過。時不時用血紅的眼睛盯著樹梢的獵物。饞涎欲滴。一名性情暴躁的妖怪實在按捺不住了，飛快地跳下樹去。操起一頭年幼的雪狼，張開血盆大口，狠狠咬開喉管，吮吸著溫熱的鮮血。

“笨蛋！”述蕩的心幾乎要停止跳動，倏地竄到他身後，狠狠給了他一巴掌，然後抓住後頸，扔到樹梢上。

這一巴掌力量是如此之大，那妖怪雙手抱住樹幹，暈頭轉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整個雪狼群都騷動起來，母狼飛奔到幼崽身邊，拼命舔著屍體地臉頰，但它沒有任何反應，儼然是斷氣了。母狼傷心欲絕，抬頭惡狠狠盯著兇手，發出“嗷…………嗷…………”的狂叫。

頃刻間，所有的雪狼都圍攏上來，重重迭迭，把他們堵得密不透風。。。

“混蛋，你給我惹麻煩了！”述蕩憤怒地罵道。

那肇事的妖怪舔去嘴角的鮮血，畏縮地低下了頭。直到現在，他那簡單的腦子還沒弄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事實上，作為最底層的妖怪，他並不比那些雜交的妖獸高明多少。

雪狼群發起了瘋狂的攻擊，它們踩在彼此地背上，高高躍起，張開腥臭的大嘴，露出白森森的獠牙，嚎叫著撲向敵人。它們很快發現，這么做是徒勞的，敵人躲在樹梢上，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夠到。

“嗥…………嗚…………嗚…………”

在狼王的指揮下，它們迅速改變了策略，用鋒利的牙齒拼命啃噬著樹幹，就像電據一樣，合抱粗地大樹很快被啃出一道深邃地口子，用力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