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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練的是挑水的功夫,或者說是一種禪功。”莫笑說道:“你沒發現嗎?山路這麼陡,這水桶裡的水卻一直不怎麼往外灑。這就是大哥練的功夫。”
莫聰低頭一看,這才發現那兩桶水的奧秘。
那兩桶水,剛從河裡打上來的時候就是那麼滿,挑在莫笑肩上走了這一路,竟然還是那麼滿,幾乎是一滴都沒灑出去。
哎?這可奇怪了。莫聰抬頭看看陡峭的山路,再低頭看看那兩桶水。只見滿滿的兩桶水隨著陡峭的山勢來回盪漾,盪漾的水波卻始終無法越過木桶邊沿,每次都是將灑未灑之際,一股與水波相反的力道就會及時作用在木桶上,恰到好處地止住了水波外灑的勢頭。
“唉?大哥,這也太神奇了吧?你怎麼做到的呢?”莫聰驚訝地看著莫笑。
“這個吧,跟你練的拳腳功夫雖然形式不一樣,但道理差不多。”莫笑說道:“你練的拳腳功夫,是使用真氣的一種方法,我練的禪功,也是使用真氣的一種方法。真氣這種東西,可強可弱可剛可柔,一旦能精準地控制好各種力道,水自然就撒不出來。”
“哦。”莫聰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他本來因為自己修習的速度比莫笑快而有點沾沾自喜,但此時看到莫笑控制真氣的手法這麼精熟,幾乎到了一種匪夷所思的地步,不由得又對莫笑開始刮目相看起來。再想想自己時靈時不靈的真氣,莫聰心想:哎,我什麼時候才能練到大哥這種境界呢?
莫聰這次爬山的速度明顯比以前快了許多,兩人回到茅屋的時候,只是傍晚時分。
老頭早就整了幾個菜擺到了桌上,聽到莫笑莫聰回來了,便把兩人招呼進茅屋。
“怎麼樣,十根柴火砍夠了吧?”莫聰一進茅屋老頭便問。
“夠了。”莫聰伸手解下背上的柴火,雙手遞給老頭驗看。
“嗯,不錯,你艹控真氣的手法雖然還不夠純熟,但第一天就能做到這種程度,已經很不錯了。”老頭拿著那些柴火仔細看了一遍,從柴火的斷口處反推著莫聰當時真力運作的情況。
他誇讚了一句便把柴火放在一旁,看著莫笑,“莫笑,你今天剛剛換上大桶,感覺怎麼樣?”
“還可以,也就剛好能控制住。”莫笑回答道。
“好,那就好。”老頭點點頭。“好了,都坐下吃飯吧。”
三人各自坐在一個凳子上開始吃晚飯。
莫聰上山以來還是第一次品嚐到老頭親手做的飯菜,吃了一口就有一種魂飛天外的感覺。
“小子,你今天好不容易把柴火砍夠了,也終於能理直氣壯地坐下來吃飯了,怎麼反而有點悶悶不樂呢?”老頭一邊吃飯一邊問莫聰。
“沒事。”莫聰抬頭說道:“我只是在想,大哥控制真氣的手法真是太厲害了,我什麼時候才能練到大哥那種程度呢?”
“哈哈,原來是因為這個。”老頭笑笑,說道:“你大哥練了六年,你才練了幾天?小子,好好吃飯吧,別東想西想的了。等吃完了飯,你就回自己屋裡好好練就是了。你只要是好好練,比你大哥更努力地練,早晚有一天也能達到他那樣的境界,甚至能練得比你大哥更強,知道嗎?”
“嗯,知道了。”莫聰一想也是,一路上延續到剛才的那種妄自菲薄也就煙消雲散了。
“莫笑,你也要繼續努力才是。你修習真氣的年頭本來就比莫聰早得多,要是反而被莫聰超過去,那可就太讓老頭失望了。”老頭安慰好莫聰,又去攛掇莫笑。
“莫笑一定好好努力,絕不辜負老頭的期望。”莫笑恭敬地回答道。
“嗯,老頭吃好了,你們慢慢吃吧。”老頭放下筷子走出茅屋,往山頂方向走去。他口味挑剔,飲食講究,但每次都是淺嘗輒止,每道菜都是隻夾一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