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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已經多久沒有親熱。眾女都是一聲歡呼,之後將樹屋裡所有可以鋪在地上的氈子都拿過來,又將桌子椅子之類的東西都搬開,以便能夠騰出較大的空間來,獸皮和氈子一起拼湊而成的席地的大床看起來軟而舒服,眾女都紛紛地跳上去,你拉我我扯你地砰砰砰紛紛倒在氈子上,任建文也不幸被她們拉下去,自然樂得在眾女中間不斷揩油。
“你鬧你們的,我就先不客氣了啊!”任建文說著,先將雲羽裳扯到自己身下,淫笑道,“就按著認識你們的順序,一個一個地親熱過去,哈哈。”雲羽裳羞得滿臉通紅,不停地叫救命,不過眾女自然不會有來救她命的,只有跟著一起來謀害人命的。在任建文親吻她,撫摩她的時候,其他眾女都紛紛爬過來幫著任建文給她脫衣服,雲羽裳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但是衣服很快就被那群共犯給扒光了,她知道掙扎無用。只好帶著自己無比的羞澀在眾女的注視之下與任建文交合。
任建文的身體是經過改造的,不是一般的強健。當然,這次的按著次序來與眾女親熱正好讓他驗證了一下自己身體地結實程度,事實證明,確實霓裳仙子將他的身體塑造得不錯,在挨個挨個地與眾女親熱完畢之後,他竟然還有多餘的精力繼續四處揩油,來一段二進宮。
“凌雲。你是我第二個認識的女人。”
“霓裳,雖然我們關係發展得慢,不過到底你是我第三個認識的……”
“金弦和月兒,你們是不是打算一起服侍我呢?”
諸般雲雨,一面重溫舊情,任建文在軟玉溫香之中幾乎沉醉。然而在他第二次遍施雨露之時,終於發生了意外。
“金弦…………”之所以會叫她。是因為她們幾個是眾女之中最放得開的,最適合玩多角遊戲的女子,沒料到,金弦的身上突然泛起一層奇異地光,任建文字來伸手去拉她。誰知手一觸到她的肌膚,本來是滑不留手的肌膚,卻生出一股彷彿帶著電擊的反彈力,猛地將他的手彈開不說,竟然還帶了一股彷彿觸電的戰慄感。
任建文大吃一驚,看向金弦:“你怎麼了?”他自然感覺到這股力量應該不是金弦自己發出來的,看過去。卻見金弦身上冒出一條條泛著金光地奇異花紋,同時有著非常強大的壓迫感壓迫著任建文的喉頭,令他有點想跳起來。但是他卻沒有跳起來,因為他覺得,自己如果跳起來就證明自己似乎敵不過“它”的威力,所以他還是冷冷地坐在原地,看著現在附上金弦身體的東西。
金弦容色稍嫌痛苦,微微閉著眼睛,但是又帶著一種奇妙地溫柔的態度一般,並沒有對自己身上的那東西進行反抗。反而面上呈現出一種虔誠之色,慢慢地,在那散發著奇怪光芒的花紋的浮托之下,她的身體漸漸飄飛起來。幸好樹屋並沒有多高。因此她也只是懸在半空,閉唇不出聲。
任建文還在納悶之時。他旁邊的月兒卻已經嚇得跪伏下去,口裡喃喃道:“汶神大人,汶神大人……”
“汶神?”任建文可不怕自己是赤身露體,冷冷地盯著如今被佔據了身體地金弦,問道。金弦睜開眼睛,回答道:“不錯,我正是汶神。大膽外域神祗,竟敢闖入我界,豈不是在挑戰我等權威?”
任建文譏笑道:“我在這裡活了這麼久,也沒看到有哪個神來對付我,我看是你腦袋出問題了。趕快放開金弦,她現在並不是你的祭司,而是我的妻子!”
附在金弦身上的那位汶神聽到這話,自然更加憤怒,但是因為它借用的是金弦的身體,所以它氣得發抖時也讓金弦的身體不停地開始顫抖,看得下面的任建文不由地吞了口唾沫,**,這該死的汶神,當初自己才來地時候也沒見它怎麼著了,現在卻突然出現,而且還附在金弦身上。
“你這個大膽的傢伙,我們這個空間的所有神都不會饒恕你,因為你的擅自闖入,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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