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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戰鬥已經沒有必要再持續下去了,即使是最頑強的敵人,此時也唯有承認自己的失敗。一些聽命於達倫第爾王子的戰士開始向陣地外逃逸,敵人的強大已經徹底粉碎了他們戰鬥的意志。更多的人在向後退卻、退卻……就連他們自己也不知道要退向何方。他們只本能地想要遠離面前這些強大的對手,而無論他們如何退縮,總也逃不脫我們追襲的步伐。
“決勝的時刻已經道了!”此時,弗萊德拔出戰刀,遙遙指向敵軍潰退的方向,向著我們身後剩餘計程車兵大聲嘶吼道,“讓我們用刀劍和鮮血來告訴我們的敵人,誰才是戰場上最強的勇士,誰會以勝利者的姿態迎接下一個黎明!殺!”
他的吶喊聲暗啞得可怕,彷彿把所有的空氣都從他的胸腔中擠壓了出來一樣。在喊完之後,弗萊德的呼吸變得愈加急促,灰白色的蒸汽大口大口地從他的口中噴出,隨即又飄散在北地初冬蕭索的寒風裡。他面頰愈加鮮紅了起來,嘴唇卻泛出深深的青紫色。
並沒有多少戰士發現統帥的異狀,最後的總攻立刻依照他的命令展開了。除了三千名國王的親衛隊,所有計程車兵都投入到了這次攻擊中。整個揚風平原彷彿都在這一刻沸騰起來,殘忍洪亮的喊殺聲隨風直飄向很遠的地方。
即便是創世的神祉此刻也無法阻止敵軍的潰敗了,無所適從的敵人發瘋似的湧向烈鬃城堡,原先寬敞的城門此時擁塞不堪,吊橋的門廊裡堆滿了落膽計程車兵。城牆上的守軍門焦急地大喊大叫,甚至用弓箭和弩炮來對待自己潰敗的戰友。可是這根本沒有用,每當一群士兵死於守軍的弓弩,更多的潰退的軍人就會搶上前來佔據他們原先的位置。在這片空曠的平原上,向任何方向逃跑都不能給逃竄的軍人帶來足夠的安全感,他們唯一還能夠憑籍的,就是烈鬃城高大厚實的城牆了。
可是倘若大門無法關閉,城牆又有什麼用呢?
在潰敗的敵軍裹挾之中,我們的戰士也並不費力地衝入了城內。在這比土豆泥還要混亂的時刻,已經沒有多少人再去費力分辨誰是敵人、誰是戰友了,對生的渴望徹底剝奪了敵軍的勇氣,讓他們只顧著向城裡湧動,根本不敢回頭再看一眼。
率先衝入城內的聯軍士兵們沒有再去理會潰敗的軍隊,而是直接將殺手伸向了城頭的守軍。他們迅速地攀上城牆,將把守大門的敵軍掀下城去,而後砍斷了拉起吊橋的繩索,把更多的戰友放入了城中。隨著力量的增強,我們佔領的城牆部分也越來越多。終於,有人把象徵著達倫第爾王權的紫色旗幟扔下了城牆,而把象徵著路易斯陛下的湛藍色立馬戰旗插上了城頭。
這座城市的主人在這一刻發生了改變。
原先還妄圖再負隅頑抗的敵人終於徹底放棄了抵抗,他們有的逃走了,但更多的選擇了投降。如果你看見這樣的景象已經會覺得很諷刺:數萬人同時扔掉武器伏倒在地,向強大的敵人乞求生存,這居然也是一件頗為壯觀的事。
“我們勝利啦!”我歡快地大叫著,用力搖晃著弗萊德的手臂,“你看,弗萊德,我們勝利啦!”
他的手握起來軟綿綿的,感覺不到一絲力量。
“對……我們……勝利了……”我轉過頭,看見他疲憊的面龐。戰鬥時凌厲狂熱的神采此時已經從他的瞳仁中消失了,現在他的目光模糊迷離,疲憊得幾乎懶得睜開。
“終於……勝利……咳咳咳咳……”猛地,他再次咳嗽起來。這一次他咳得那麼厲害,甚至於整個身體都緊伏在馬背上。倘若不是我用力攙扶著他,我想他一定已經掉下馬去了。
“撲……”忽然,我看見一道濃濃的血霧從他的口中噴出,把自己的面頰都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