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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異端和信徒的手緊握在一起時,空氣中彌散著一種溫馨馥郁的氣息,讓人心情平和。那種氣息叫什麼?
或許叫和解。
或許叫善良。
或許,那叫做,希望…………
(日前,小弦子因出差期間飲食不規律導致急性腸胃炎,不得以延誤了小說的更新時間,特向我的忠實讀者們表示由衷的歉意。今日歸來,特放出三章,以示感謝。另:陽光裡的海馬是小弦子的親密友人,今後如果小弦子因工作原因小說更新出現變故,就全權委託海馬MM與各位讀者大人們進行聯絡,謝謝大家。)
第六卷:狼煙 第五十四章 提前離去的生命
我曾經多次回想起第二次森圖裡亞會戰的景象。我曾經假設,倘若當溫斯頓重灌騎兵開始集合準備衝鋒時,弗萊德沒有以更迅捷的衝鋒壓制住敵人,而是採取謹慎的防禦戰術,一切的結果是否會不同?卡爾森——那個我們的師長——是否就不必為救護我們而獻出生命?
我的結論是,弗萊德作出的是當時最好的選擇。當整個戰場已經毫無秩序可言地陷入了完全的混亂時,如果讓溫斯頓人先一步發動衝鋒,我們可能要面對的就不止是區域性的被動,而是像第一次會戰時那樣的全線崩潰了吧。
弗萊德的決斷拯救了更多的人。
可弗萊德不這樣想。
因為卡爾森死了。
卡爾森的死對他的影響太大了,他為此陷入了深深的自責。那令人悲傷的事件極大地混淆了他的思想,讓他確信這一切都是由他錯誤的指揮造成的。
他一個人躺在床上,兩眼瞪著天花板,不吃,不喝,不睡。如果不是偶爾用一兩個單詞回應別人的勸告的話,就和一具屍體沒有什麼區別。
整整三天,他沒有離開房間半步。
“你怎麼能這樣!”當我又一次知道他拒絕進食之後,不顧夥伴們的阻攔,一腳踹開房門向他吼道。
“你到底想怎麼樣?你想讓我們都跪在這裡,抱住你的膝蓋,用最後一點尊嚴和耐心來哀求你嗎?好,如果這樣能讓你吃一點東西,我做得到。”我跪在他的床頭,看著他的臉。他的臉毫無血色,慘白得到像一片鬆散的雲,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被清風吹散。
“讓我一個人,傑夫,求你。”他依舊望向天花板,雙目無神,輕聲地說。
“讓你一個人?除了這一句話你還會說點別的嗎?你想一個人負擔所有責任?你想一個人解決所有問題?你把我們當成了什麼?一群不會思考只會對你惟命是從的僕人嗎?”我忍不住揪起了他的衣領,對著他的臉大聲咆哮,“我們也是人,我們也有感情,隊長死了,傷心的不只是你一個人!”
說到這裡,我已經再也忍耐不住,兩行清淚湧出眼眶。
“他死了,傑夫,隊長死了,是我害了他,都是我……”他的雙眼依舊沒有絲毫的神采,可在他幾乎枯竭的眼角邊,兩顆淚滴掛在他長長的睫毛上。
“如果我沒有輕率地出擊,如果我沒有被包圍,如果我能夠更早一點決定,他就不會死。那是我的錯……”
“蠢材!”我忍不住一拳把他打下地板。
“如果隊長知道他用命換回來的居然是你這樣一個蠢材,他一定會後悔死的。”'
“你說的對,我是個蠢材。我救不了他的命,我連自己的部下都保護不了,我沒有兌現當初對他的承諾。原本應該死在那裡的就是我,而不是他。”一道血跡從他受到重擊的鼻腔裡流出來,可他彷彿沒有痛覺一樣,根本就沒有理會。他的聲音就像是冬季結了冰的湖面,平靜的令人絕望。
“你這個不開殼的死腦筋!誰也不能保護所有人,包括你,弗萊德,包括你!”我忍不住抬起手,想再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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