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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麥菜，綠的菜，白的菜，什麼菜炒什麼菜……喜羊羊，美羊羊，懶羊羊，沸羊羊，什麼羊什麼樣，什麼羊都喜洋洋……”

“我們是一群小小的羊。”

莫木蘭邊唱邊跳，模仿羊的動作，彆扭勾出剪刀手。還左蹦右迸，唱的氣喘吁吁，偶爾篡改下詞兒。

“是這樣吧？”

她左歪，右歪，歪到脖子抽筋。

“誒，誒，誒，停，這段怎麼跳，怎麼跳？”她比劃半天，邊煽頭髮，邊崩潰般跺腳，“見鬼，我不會啊！”

她搔了搔頭，最後挫敗一句，“老孃老了！”

可惱歸惱，她還是很認真地學習，不惜戴著灰太狼帽子，在那繪聲繪色地唱。雖然偶爾，傳來她抓狂般低咒。

‘啊！’

“啊——”

其實，她的嗓音不難聽，只是，從沒唱過歌，有點怪異。她的動作也算滑稽可愛，只是轟隆隆的聲響，震動樓下全員出動。可惜，她戴著耳脈，唱的肆無忌憚，聽不見，更看不見底下，那些要哭的人。

“拉拉拉……”

“一隻羊……”

莫木蘭自顧自地蹦跳，底下一群人叉腰叫喚，“樓上的，你唱夠沒有？”

“求你了，停吧！”

“無藥可救，投訴吧！”

終於有個暴躁男人忍無可忍，抱起籃球，選擇最激烈的方式，‘咻’向樓上砸去。籃球猶如一簇火焰，攜著颶風摧毀般砸來。

待莫木蘭反映過來時，籃球已經在那雙驚恐瞳眸間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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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舌尖打卷，紅唇微微顫抖。

此時，鳳孤城‘啪’將酒杯一摔，手臂驟然一拉，將她如柳條一樣拉向犄角。配合他的韌力，如同華爾茲舞步般沿他長臂旋轉繞進懷裡。

只聽一聲響，籃球中砸碎陽臺隔門的那扇玻璃上，滾動幾下後。樓下噤若寒蟬，靜的鳥都不叫了。

拋籃球的人，也傻愣那裡，嘴裡的口哨滑稽地掉下去。

“你沒事吧？”

鳳孤城皮鞋撥開玻璃碎片，忘了自己是怎麼跳過來的，只是順勢將她扶穩，幽深眸子有殘餘的餘驚。

莫木蘭搖了搖頭，將耳脈冷漠丟一邊。

鳳孤城揀起籃球，雙手捧著，貴氣逼人的眉宇冷峻威懾。瞥向造事者，籃球丟擲去，從他頭頂飛過，削掉他那頂帽子……

“你找死嗎？”

他慢條斯理地問，轉動手腕瞬間，那種邪佞危險的神色，令他不寒而慄，不禁雙腿跟著開始打顫。

“哇……”

聽到裡邊菠蘿的哭聲，莫木蘭走過去，搬起DV，近似瘋狂般丟向樓下。只聽‘啪’的一聲，她環顧四周，咬住下唇一字一句迸出，“這次，是為聽個響。下次，是要你腦袋開花！我兒子病了，打出生沒哭過幾次，你有脾氣，給我記著！千萬別犯事，否則，你的牢獄之災，沒完沒了！”

話落，在一群人的呆怔中，她憤然轉身。

這是她搬來三年，第一次，叫人徹底認識她莫木蘭，這百聞不如一見的魔女律師。那種眼神，猶如夢魘，令你終身難忘。

還有那宛如貴族般遊戈神秘的帥氣男人，幾乎無法忽略，他保護女人時，眼神裡能傾盡一切的cool。

‘哇！’

樓下一陣喧嚷，午後閒暇時，吃飽喝足，都來看戲。莫木蘭懶得理會那些人，只回去抱起菠蘿哄著。

畢竟是個孩子，他還小，生病時會哭會鬧。終於把他哄睡著了，她也累到虛脫。叼起一根菸，落座沙發上，顫抖拿起打火機，剛要點燃煩躁去洗。

鳳孤城忽然，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