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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兩個衙役打扮的人往這邊走來我大呼:條子!快跑!
苑娘一愣隨即把我扶上小車推車就跑。跑了幾步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回頭往無賴頭上一扔緊跟著哎喲一聲傳來估計這無賴頭上的包一定不小。我哈哈大笑。不過要是用石頭扔就更好了!我的銀子啊!
逃跑的路上苑娘好奇地問我:你怎麼知道我的小名叫小條子?
=_=|||暈~我喊的條子是警察的意思。
我撓撓頭乾笑了一聲沒答。
回到家看著這一車我衝動之下買的無用東西果然是男人會用十塊錢買價值五塊錢的他需要的東西而女人會用五塊錢買價值十塊錢她不用的東西。不得不感慨:女人果然是衝動消費型的購物群體對社會的經濟展起著巨大的推動作用。
經過我們的一番佈置終於把家弄得比較合心了。
小條子看我露出疲倦之色就主動去給我燒水。我去洗澡時小條子又忙著張羅晚飯了。
舒舒服服地洗完澡熱菜已經上桌小條子給我盛好了飯我看著這一桌佳餚唉~這簡直就是帝王般的享受嘛還有小條子的服務。
飯後本想幫忙收拾誰知道他搶先一步接過我手裡的碗筷拿去洗了。感動啊!這種男人放在現代簡直就是熊貓級的二十四孝老公!我走了狗屎運了避難竟然踩到這樣的屎!
晚上我主動和小條子東拉西扯地談天。想到今天的購物小條子花錢大手大腳我決定趁此篡奪經濟大權。
小條子咱們要在這裡避多久你才能練成那什麼掌啊?
順利的話一個月左右。美矜這裡佈置得不合你心意嗎?他悶悶地說。
不是隻是想算算咱們的錢夠不夠用。順利轉到我關心的話題。
他恢復了笑容:你別擔心錢的事我帶了足夠的銀兩。
那是多少錢?我就是葛朗臺的女兒的丈夫的老丈人。(作者:繞了這麼大圈子還是葛朗臺啊!)
幾千兩。
那麼多錢!怪不得你大把大把扔呢不行我得要過來也體會一下扔錢的感覺。我期盼扔錢和被錢砸死的感覺就像劉若英的歌唱得那樣:好久好久了。
小條子現在我們裝夫妻就得像尋常人家一樣。一般人家都是女人負責持家的吧。我裝出思考的樣子。
小條子二話不說爽快地從包袱裡掏出一打銀票交給我還不忘把懷中剩下的碎銀兩一起遞給我笑眯眯地瞅著我好像早就看透了我那點小心思似的。讓他這麼一瞧我還真有點不好意思呢顫抖地接過激動啊!內心澎湃啊!我要把這些銀票全換成銅板放家裡慢慢數!
我還是有點良心的抽出一張遞還給他碎銀子也讓他自己收起來。不過這小條子真厚道連碎銀子都上繳哪兒像現代男人啊拼死拼活地藏私房錢。你們好好學學小條子錦衣而來赤條而走堅決貫徹好有錢一定要上繳的家庭路線方針!
把錢收好我還處於興奮狀態中決定唱幾歌抒一下情感。我邁進院子清了幾聲嗓子小條子見我要開唱連忙說:美矜我給你吹笛子聽可好?
不好!人家樂盲嘛!記得當初在德國聽義大利歌劇回來朋友問我感想如何我想了想說了句中場休息時的冰激凌味道不錯。從此他們寧願把票吃進肚裡也不願意送我了。後來又蹭到貝多芬音樂廳的音樂會票進去才現外國人都穿得很正式還有專門存外套西服的地方我就穿了個薄襯衫圍了一條小圍巾沒衣服可脫了只得遞給服務生一條圍巾。音樂會中途我竟然睡著了最後在大家的結束掌聲中醒來回家後我感冒了。=_=
我正在回想令我痛恨的音樂史呢小條子同志早已經開吹了。只見他修長的雙手橫握著一枝翠綠通透的玉笛朱唇微啟。笛聲輕幽低沉纏綿悱惻悠然婉轉如泣如訴。沐浴在迷濛月光下的他沉浸在幽怨的笛聲中眼神縹緲迷離烏黑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