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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羽絨服。半個身子都跟著探過去,雙臂伸入水下,一邊要阻止人繼續下沉,一邊摩挲著先把她兩隻胳膊拽上來,搭在冰面上。然後兩隻手掐住她的腋下,再一咬牙,拔蘿蔔一樣將人從水裡拖出,拽到了冰面上。
他這一下用力過猛,兩個人一起跌倒在冰面上。
沈若初渾身被湖水浸透。趴在景焱胸口上很快也將他的衣服溼透,冰冷的溫度透過來,激的他一個激靈。
可景焱感受著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一顆心卻終於落到了實處。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有些微弱,但還算均勻平穩。
他長吁了口氣,先輕輕推開趴在胸口上的人,自己翻身站了起來,再蹲下身將她打橫抱在了懷裡。
然後,就在他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三個黑影漸漸在他身後圍攏過來……
…………
沈行之今天晚上一直心神不寧。
從沈若初和譚家輝走了之後,他就感覺一顆心空落落的,怎麼也落不到實處。
起初他將這種狀況歸結為新年空虛恐懼症。畢竟跨年夜被親妹妹和好哥們兒雙雙拋棄,實在是件讓人傷心欲絕的事情。
索性也不在房間窩著了,出去找樂子。
正好半路上碰見了老趙,說打牌三缺一,乾脆就跟他一起去湊個數。等到了地方才發現這一桌兒都是熟人,一個是b城某企業的老總,也算是沈家律師事務所的客戶。另一個竟然是祁煬,倒是不見景焱。
男人和女人最大的一點不同就是,交際是交際,私人感情是私人感情。
私底下盤根錯節的私人關係在複雜,只要不捅破,表面上還是一團和氣。就算撕破臉皮又怎麼樣,利益當頭,共同合作也不是不可能。
都是場面上混的人,哪個也不至於小家子氣。
於是四個人湊了一桌,開打。
沈行之正好坐在祁煬的上家。他倒是沒因為景焱的關係遷怒祁煬,但也絕對沒有刻意逢迎的意思。雖然祁煬這人一向神神秘秘,可畏黑白兩路手眼通天。
但或許是心不在焉的緣故,幾輪下來不知道打丟了多少牌。
這一圈又沈行之點的炮兒。碼牌的時候,祁煬往他面前的籌碼上看了眼。忍不住打趣,“沈律師,這不是你水平啊。這會兒輸了多少了。”
“祁少玩笑。”沈行之似笑非笑地斜了他一樣,“不過我們兩個以前好像沒一張桌上搓過吧。”
“我聽jaryn說的。他說你是高手,如果去學數學,絕對是進中科院的材料。”
沈行之哼笑一聲,“祁少過獎了。”話音剛落,手機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是譚家輝的號碼,這是玩兒high了終於想起他來了?!
他一邊腹誹兩人沒良心,一邊接通電話。還不等說話,譚家輝略微氣喘的聲音便焦急地傳了過來,“行之,我找不到初初了。她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67。夫妻雙雙把家還
“你說什麼?!初初不見了!”因為驚訝的緣故,沈行之嗓門兒有些大。
牌桌上另外三個人都被他震得一怔,手上碼牌的動作也跟著停了下來。沈行之抬起另一隻手做了個抱歉的動作,起身去了外面的走廊。
“譚二光你說什麼,什麼叫初初不見了?她不是和你一起去看民俗表演去了?”
“她一開始是和我在一起……”譚家輝在電話裡飛快地把事情經過和他講了一遍……
說起來譚嶽禮是資深票友,譚家輝從小耳濡目染對各種地方戲曲也很感興趣。那場《空城計》唱得太精彩,他聽得太入迷,便沒有注意到沈若初悄悄起身離開。等到一場戲落幕,發現茶几那邊的位置已經空了。
起先以為他以為她是去了衛生間。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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