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刮個毛這麼簡單了,萬一你的鳥兒飛了,嘖嘖嘖嘖,那就麻煩大了。”
果然,身體更僵硬了,卻真的連微小的瑟縮都不見了,他咬著唇,一滴鮮紅慢慢的沁出,“流波既然來了,就沒打算活著回去,您若是不答應,流波自然也無顏回去見主人,當自絕於山前。”
“威脅我?”我的手指撩撥著草叢中,不,草已經禿了的鳥窩中小鳥兒,唇邊一笑,悄然將刀鋒轉為刀背,貼上他垂軟的鳥兒。
小傢伙剛一抬頭,被我冰冷的刀面一碰,迅速的低頭,而壞心的我,再次伸出手指撫弄著它抬頭,鳥兒剛有抬頭的趨勢,我冰冷的刀背就不輕不重的敲了上去,如此反覆中,我玩的不亦可乎,至於某人的感覺,那不在我需要考慮的範圍之內。
“啊……”他一聲輕微的呻吟被我飛快的收入耳內,聽到了,可沒代表我要住手,繼續著讓我開心對他殘忍的樂趣,我的嘴巴也沒閒著。
“你家鳥兒不老實啊,看來是自己想飛了,不如等飛了以後我抓回來,烤熟了你吃下去,就永遠不會飛了。”
他雙眼猛的睜開,恨恨的盯著我,只可惜過於漂亮的面容讓那恨意失了幾分威脅感,“您若要殺,不如干脆給流波一個乾淨吧。”
“乾淨?”我看著手中清冷細緻的玉雕,邪惡的笑了,“我答應了,就是你的主人對嗎?”
“您答應嗎?”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驚喜。
“如果我答應,就是你的主人是不是?我提的任何要求你都必須遵從對不對?”我俯下身子,湊上他的耳畔,聲音如幽冥邪鬼,“那我的要求就是,你每天就這麼赤著身子,伺候十個壯奴,直到我滿意為止,記住,沒我的同意,你連死都不行。”
幽藍的雙瞳中終於有了讓我得意的恐懼之色,他也許是忠心而堅持的,可我,是無心而殘忍的,兵法有云:攻心為上,不管他將來會不會成為我的屬下,至少現在他已經徹底被我征服。
我挑起眉,冷冷的看著他,“現在能告訴我了,誰派你來的嗎?”
他呼吸不穩,胸膛急促的起伏著,終於啞然著嗓音,擠出一句,“您分明已經知道是誰,為何非要問?”
垂下眼皮,他的目光正盯在我手中的玉飾上。
逸,難道真的是你?
是了,若非是你,又如何會這般心機用盡挑選出這樣與你容貌近似的男子,是篤定我這個風流不羈冷血無情的人沒有將你忘記,還是在嘲笑你對我的影響依然存在?
“見佩如見人,只要你有事需要我幫忙,楚燁便是刀山火海亦趕回你身邊。”這是當年愛的誓約,卻在他琵琶別抱後的今日要求我履行。
穆澐逸啊穆澐逸,你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你是穆家的人?”我看了眼他,點出他的來歷。
“是!”依然不敢動彈,就這麼大咧咧的攤在我面前回答著。
“要我回去幹什麼?”我翹起腿,嗅著冷冷的空氣,“難道是‘百花樓’‘飄香苑’或者‘怡然閣’的小倌們聯名上書,懇求我回去灑銀子?”
“屬下不知!”他似乎已聽出了我鬆了口風,稱呼也變了。
“那京城最近什麼動態?”拿起酒壺,突然發現壺中早空,煩躁的我順勢一拋,酒壺化做流星墜入山谷,半晌後遠遠傳來破碎的清脆聲。
“屬下只管護衛,少在城中走動,委實不清楚。”他木木的聲音,聽的我眉頭打結,一腳踹上他的胸口。
“一問三不知,我又沒問你誰家死頭豬少頭羊的,現在誰居相位,誰為將軍,你家少爺和我皇姐是否恩愛,生了幾個娃娃你總該知道吧?”
誰居相位,誰為將軍,即使我在江湖飄,這個訊息還是很容易知道的,我關心的,只是最後兩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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