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部分(第4/4 頁)
子裡,然後用雙手抱住了依然還沒有醒來地肖蒙。希望這樣能讓他們明白,並且平息他們的敵意。
那個老者緩緩地點了點頭。和主家商量了起來。然後他對我說:“你回去吧。主家已經很不高興了。下次要記得。這樣莊重地場合。不要帶凶器來。還有。”他指著肖蒙說:“女人在房事後絕對不允許到祭場來。否則。她會受到詛咒。”
我靠。你不要這麼嚇我。我又不知道你們這裡地規矩。早知道我們就不來了。還有。你說地這個事情有沒有個期限呢?不可能那個過了就一輩子都不許來吧。我看這裡這麼多男女。難道說女地都是處?明顯地不可能。但是我和肖蒙那個地時間離這個時候比較近。犯忌諱那是肯定地了。只是希望詛咒什麼地。不會真地落到她頭上。
但是肖蒙還在昏迷中。我拍了她地臉。似乎沒有什麼作用。看起來再呆下去我會引眾怒地。趕緊轉過身把她背了起來。狼狽地逃離了這個地方。走回到野鴨鄉政府地時候。我才想起。肖蒙地數碼攝像機當時掉在地上。我忘了撿起來了。
算了。就當破財消災吧。
回到車上。我用礦泉水淋了一點在肖蒙地臉上。又做了一下人工呼吸(很cJ地)。她才幽幽地醒了過來。第一眼看到我地時候。她似乎沒有分清楚是誰。下意識地往後一躲。輕微地叫了一聲。等到看清是我之後。又一下靠過來摟住了我。也不說話。就是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我不停地拍著她地背心。心裡面總覺得古古怪怪地。
我們就這樣互相摟著。過了幾分鐘。肖蒙才鬆開我。說:“天哪。我好像做了一個噩夢。”
我說:“就是一個噩夢而已。沒事。”
肖蒙伸手理了一下臉龐周圍被水淋溼地頭,說:“我記得我們不是參加一個葬禮地嗎?怎麼就回來了?對了,我想起來了,是那個地戲,音樂和麵具都怪嚇人的。你說那個面具像蜥蜴地,對吧?”
還好,看來她雖然受到了驚嚇,但是沒有失去記憶,也沒有神志不清。一切都比較正常,不像被詛咒了的樣子。也許那個老頭說的那件事,時限是半天或者一兩個小時以內,而我們是早上。我說:“是有點嚇人。我想是我們不適應那種音樂,也沒什麼太大的關係。”
肖蒙嗯了一聲,說:“還好我把地戲拍下來了,帶回去可以好好研究一下。”
我不得不苦笑著說:“那個,你的攝像機掉在那裡了。回頭我叫老爹想想辦法,看能不能找回來。我們好像有什麼事犯了他們的忌諱,他們不太歡迎我們了。”
肖蒙皺了一下眉頭,然後瞪著我說:“為什麼跟你在一起總是遇到這些倒黴事!那一次我的錄音筆掉了,至今屍全無,這一次又是攝像機。我不管,要是找不回來的話,你就要賠我一個。”
我頂你個肺,我還沒有說跟你在一起我總遇到這樣那樣的麻煩呢。你倒怪起我來了。不過我是爺們。讓女人抱怨一下那也是天經地義的。我說:“好,找不回來賠你一個就是。”
肖蒙嘟著嘴說:“你賠我十個又有什麼用啊,重要的不是攝像機,而是我拍到的影像資料你懂不懂?”
我說:“那下次吧,等別處演地戲的時候我們再去拍。不過那種地戲也不是隨便上演地,得到重大的婚喪或者祭祀的時候。估計這一次我們是趕不上了。其實你又不是搞研究的。你要那些資料又有什麼用呢。”肖蒙說:“你也說了那個面具像蜥蜴了,難道你沒有覺得,這對我們來說,可能是一個巨大的突破口嗎?你想想看,那幾起割喉自殺的事件,為什麼都會有一個蜥蜴地圖案在附近呢?我現在猜想,那種割喉自殺的方式會不會是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