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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男人不要也罷,他們還不想自己的女兒以後被欺負呢。
顧延卿的說法則更彪悍:我女兒嫁給誰不行?嫁給別國的總統都綽綽有餘了,希瑞?哼,純粹是那個小子走了狗屎運。他若是屈服了,我沒意見。沒有屈服更好,我家璇璣還有一整片森林呢。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他們現在是最不成熟的家長的典範。
三天後,伽夜開啟了緊閉的房門。
雷希瑞還是被判了五年。這已經是法外容情了,當然,也少不了一些必要的內幕。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這是雷希瑞必須承受的代價,他並沒有什麼怨言。
璇璣每週都會去探望他,她每週都會講一些發生在自己身邊的事情,譬如學校裡舉行了什麼活動啊,她得了什麼獎啊,編了什麼程式啊,或者……哪位學長給她寫情書。
雷希瑞總是淡淡地聽著,好像不甚在意,等璇璣起身離開時,他才露出滿臉的鬱悶,已經走遠幾步的璇璣卻突然轉過身,將他的鬱悶抓了一個正著,她笑著折回來,低下頭,親了他一下,最後道:“只不過,那些統統都沒你重要。”
“無聊。”他總是這樣推開她,很酷地回去,臉轉過去之後,卻浮出一縷欣然的笑。
當初那個決定,也許是他的人生中最正確的決定了……
放下那個過於驕傲自負的自己,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和璇璣一起的日子,彷彿陰霾的天空裡綻開的晨曦,讓人心存希望。
璇璣依舊愛玩,卻比以前收斂多了,至少,不再沾花惹草,她仍然會去拜祭陸子建,他的墓碑前,草已經很高很高了,他也應該走得很遠很遠了,青春轉過身,便是另一個時代。
麥影西和雷皓天的迴歸異常低調,除了一些親近的人知道之外,其他人都只聞其聲,未見其人。他們開了一個小小的畫廊,畫廊前面則是酒吧,麥影西會匿名設計一些東西給顧延卿,有一些作品在業內的聲譽已經很高,不過,她卻從沒打算出現在公眾視線裡。
從前覺得很重要的東西,現在覺得其實都不那麼重要了。
真正重要的,是珍惜眼前。
畫廊裡,年輕的藝校學生纏著那位風度翩翩,英俊沉穩的老闆,不住地問東問西,雷皓天先是耐心地回答著,一抬頭,看見站在吧檯後似笑非笑的那張臉,他輕咳一聲,用他特有的好聽的聲音道:“我要回去給我太太做飯了,如果大家還有疑問,可以問問小張。”
被冷落很久的小張諂媚地朝眾多美女笑笑,卻只得到“切”的一聲,然後,美女做鳥獸散。
小張哀怨:我好歹也是二十一歲年輕英俊一大好青年,怎麼就比不上一個不惑之年的“大叔”咧?
小張是畫廊請來的營業經理。
小夥子其實長得很帥。
不過,自從工作之後,他常自卑。
麥影西見雷皓天走了過來,她低下頭,繼續磨咖啡,直到那個人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站在自己面前時,她才勉為其難地問道:“怎麼了?那邊的風景不是很好嗎?幹嘛過來看我這個半老徐娘?”
“……我錯了。”他很誠懇地道歉。
“錯哪了?”她問。
“……下次來店裡,不穿西裝了。”他正兒八經道。
“那穿什麼?”
麥影西歪著頭看他。
造孽,其實和他的衣服有什麼關係呢,他根本就是穿什麼都那麼造孽。
“算了,反正她們看到的也不是你最好看的樣子。我不介意。”麥影西終於認命。
既然找了一個帥哥,就得承認這種風險,只恨雷皓天還不老,總是不老,害她不得不多擔心幾年。
什麼時候才能白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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