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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珠兒將白巾從水盆中提了出來,欺身靠近,“瞧您那嘴兒撅地,活似能掛個油壺兒了!”又是笑了笑,將溫熱的帕子向我臉上蓋來,輕輕擦拭了遍,拿起,俯視著我依然愁容滿面的臉頰,“莫怪三爺會待小主兒這般的特別了!”
莫名其妙之話,讓我一瞬間有些摸不著頭腦,我疑惑不解的鎖緊了眉頭,將目光向她身上投去,“珠兒姐姐此話怎講?”
“萱綾小主兒雖是還幼小,卻是天生有種尊貴的氣質,”她站在我身前,手中碰著溼巾帕,仔細端詳著我,“細看之,那鼻子,眼兒,眉黛,真真與三爺有個幾分相似之處。若不是奴婢自小兒就伺候三爺了,竟是以為您是三爺的親生閨女兒呢!”
聽到此話的我,不由得怔楞住。但再一思量,禁不住又是失笑道,“休要胡說。若事真,三爺今年剛剛弱冠,而我,亦是不過才八歲大,恁是怎地說出去,亦是無人會信。”一年前,三爺請了位先生,開始交與我一些算數,起初,並不理想。三爺因此還大發雷霆,將那先生徹底懲處了一番,讓我心生愧疚,畢竟,學生不才實不是老師之錯,定是自己沒有資質。就在我快要放棄之時,未料三爺竟是親自輔導於我,就像是練功夫一般,他讓我背下了眾多口訣和歌謠,待我一接觸數字之時,竟是如魚得水,不到兩月間,成為了算數高手,就連下一位先生,皆是對我讚不絕口,直說是‘天才’。但卻是無人得知,其,這些實是三皇子功勞,他若不才,又是如何將如此拙劣的我變得‘聰明’。莫怪乎三爺能擁有半壁江山之勢,又是能在商業上成為首屈一指的京城富豪。
珠兒將帕子一甩,捂嘴嗤笑不已,搖了搖頭,“萱綾小主兒不知,在宮中,凡是皇子,十二歲之時,皆是有一個成人禮儀,此日必須選中身側的一個丫鬟,成為暖床之人。”
“暖床?”我眉頭皺起,腦海中禁不住想到了三爺每日抱著我的場景。他總是說我身子暖和,可以給他溫暖,而我呢,倒是覺得他才是與我熱度之人。只是不知,這是否稱為暖床呢?可……是三爺在為我,還是我為三爺暖床?
珠兒點了點頭,彎身將帕子放到了盆壁上,又是遞與我一個杯盞,裡面盛滿了鹽水,“小主兒年紀還小,自然是不知,更何況三爺的有意保護,估摸著是打算要你做個天真可愛的孩童。”
“那……珠兒姐姐是為三爺暖床的嗎?”我接過杯盞,小小的抿了一口,又是吐掉。
珠兒將東西簡單的收拾了下,又是上前來為我梳理頭髮,“奴婢怎會如此幸運。”嘴角難得的露出了一抹哀愁的表情,“這暖床之人大多必須是爺親自欽點的,縱然有皇上的手諭亦是不成。”看我又是啟口問道,她趕忙接話繼續說來,“臨幸的是一名官宦之女,曾經是三爺身邊最得寵的一名丫鬟,總是料理三爺身側的事宜,緊緊有條,按理,我們這些下人們皆是猜測三爺或許會將她收入房內,誰料,一年之後,三爺叫皇上擬道聖旨,從此那女孩兒便被派回到了家中,往後之事,就不得人知了……”
半晌,我不吱一聲,腦海中只是琢磨著那‘暖床’二字的涵義。
珠兒放下手上的攏子,走到我面前,又是端詳了一遍,點了點頭,“三爺待您好得真是讓奴婢心生羨慕,就連身上的衣裳亦是都為您穿好了,生怕奴婢會佔了小主兒便宜似的。”暗笑不已。
待她端起盆子即將走出屋子之時,我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求,禁不住將疑問脫口而出,“珠兒姐姐可否為我解釋下,何謂‘暖床’?”
珠兒頓住腳,空閒的一隻手把在門閂上,稍轉身向我回眸一笑,“奴婢想,若再有一個月,三爺果真是將您送入了宮中學習,只怕再有個四年,定會親身受教何謂‘暖床’!”嗤嗤一笑,將門一關,快速的跑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