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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裝jǐng察用自帶的對講耳機向公安局彙報了抓捕現場的情況,片區jǐng察也彙報了女孩的情況。
………【第十九章 英雄】………
工作彙報完畢,公安局開會商量後,做出了統一安排:叫片區jǐng察回本崗位繼續工作,被嗆了水的武jǐng則繼續留在醫院,邊治療自己的傷,邊看護兩個昏迷不醒的孩子。
接到命令後,片jǐng和武jǐng在醫院大廳匯合,片jǐng把武jǐng帶到女孩所在的房間,說明了當時的情況後離開了。
武jǐng耿政簡單的看了看自己的病,就在急診室和並房間來回穿梭,焦急的等待著兩個孩子的甦醒。
趙曉磊慢慢地恢復了知覺,開始嘗試著張開沉重的眼皮。
隨著眼睛的開開合合,趙曉磊的視線由模糊變得清晰起來,終於,他睜開了雙眼,醒了過來。
趙曉磊稍稍扭動脖子,移手挪腳,輕輕活動身體。但是,不動不要緊,這一活動,趙曉磊反而覺得除去溺水的不舒服外,還覺得頭暈眼花、全身痠痛,而且,身體的疼痛都隨著他的活動,毫不客氣地、鋪天蓋地的向他壓過來。
趙曉磊先是以為自己得了以前得過的風寒感冒,因為自己的胳膊痠痛的都快要掉下來了。現在的全身疼痛,與風寒感冒時的那種痠痛感十分相似,但與以往風寒感冒不同,這次的痠痛感似乎更為嚴重,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好的地方,彷彿身上的骨頭都散了架一般。
忍著痛,他只小幅度地活動了一下頭,僅把略略抬起的雙手雙腳又落回原位,他看到,自己正在一個小小的、白sè的房間裡,仰面躺在一個兩人間病房靠門的床邊上,只是裡面那張床上的被子沒有開啟,疊的整整齊齊的,看上去沒有人住。
幾乎癱瘓到床上了,此刻,趙曉磊的樂觀jīng神卻冒了出來,他鎮定地對自己說:“雖然全身疼痛,但終於不做夢了,恢復了清醒的意識真好!”
“疼就少動唄!”他懷著平穩的心態躺在床上不動,只有無聊的看著床邊的點滴瓶子。
趙曉磊轉動眼珠,看到自己躺在潔白的床上,床邊上,一個鐵架子上掛著一個圓柱形的玻璃瓶子,裡面盛滿了透明的液體,液體正順著橡膠管往下滴,流到自己手背上的針頭裡。以趙曉磊的生活常識,他認定,自己在打吊瓶。
看著看著,趙曉磊覺出不對來了,他心裡開始感覺奇怪:“不對!我記得,從我記事起,打點滴的時候裝藥水的容器是一次xìng塑膠袋子的,現在怎麼換成這種玻璃瓶子了呢?”
趙曉磊盯著點滴瓶子看,確實是玻璃的。他越想越奇怪:“對了!我記得有一次,媽媽說,以前她小時候的時候用玻璃瓶子打吊瓶。難道這個醫院裡的一次xìng塑膠袋用完了?不會是臨時用的玻璃瓶子的吧?衛生合不合格?”想到這,趙曉磊的心又七上八下起來。
這時,略帶上不安情緒的趙曉磊,痛也顧不上了,他大幅度地扭臉向四周打量,看到自己躺在靠門的這張白sè的金屬框的病床上,病床的樣式和自己印象中的醫院沒有區別,他才稍稍鬆了一口氣,朝反方向看過去。
沒有裝飾的白sè的病房門,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在趙曉磊轉頭的時候,眼睛的餘光讓她覺得有什麼東西直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他仰脖抬眼一看,病床上方的牆面上訂著一個小木板,木板上一共有兩個東西。曉磊的左手邊的是一根雪茄煙狀的金屬棍子,與牆上的木板呈90度的姿態定在上面。右手邊從木板上引下來一根線,線從木板上垂下來,伸到末尾處的一個火柴盒大的木方盒裡,而這個小木頭盒正放在趙曉磊的枕頭上。
“這是什麼東西?”
趙曉磊孩童的好奇心頓起。他緩慢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