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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拿回來拍到他胸前,大炮心累,半求半逼,“哎喲你拿著吧,乖點啊。”
“知道了。”弟弟揣回懷裡,“別跟哄小孩似的。”
大炮翻個白眼:誰讓你那麼幼稚?
兩人並肩坐著看起電視,大炮特別中意那種浩然之氣要爆出螢幕的抗日神劇,一個臺有廣告立即切到別的,惹得弟弟直嘆氣,“你喜歡看這個?”
“是啊。”大炮拍拍胸口,“有革命先烈在,我什麼都不怕了!”
弟弟想頂嘴,卻見大炮抬起遙控器的手發顫,難聽話卡在口邊,握住她的手,“別怕,算命的說過,我八字四柱純陽,一般的鬼怪都不敢近身的。”
被他掌心的溫熱一暖,大炮點點頭,罕見的輕聲說,“謝謝。”
她忽而變成依賴弱勢的模樣,弟弟很不習慣,又不願收手回來,坐直身子清清嗓子,“姐什麼時候回來。”
“快到了。”大炮想發訊息詢問,終於注意到了遺留在家的手機,翻看的時候發現袁戍的一條新資訊。
袁戍:被嚇到了?
大炮一愣,以為他料事如神,一看時間發現是筱酒沒出事的兩小時前,鬆口氣回個問號。
袁戍:沒有,你一向有訊息必回,我以為你被我說的話嚇到了。
大炮的確有必須回話的強迫症,隔了一天或對方不可能再回也要發。她翻上去看聊天記錄,發現上頭跟著的是自己問“是誰”,跟袁戍的話根本接不上,納悶地嘀咕,“難道資訊少了……”
“訊息丟失吧。”弟弟瞥見微信的圖示,頗有經驗的樣子。
沒經歷過的大炮好奇,“真的?”
弟弟肯定地點頭,“是啊,訊號不好,版本bug什麼的,有時候好人卡發膩了裝作沒收到告白,特別好用。”
“哦!”大炮嫌棄地瞪他,背身過去。
向來不提這個的弟弟懊惱捶腦袋——自打醫院抱過哭泣的大炮,他好像把這個姐姐的“兄弟”當妹子了,居然將這種無聊的事情說出口,指望她在乎……
完全不知某個幼稚小朋友的糾結,大炮跟袁戍說沒看到資訊,請他再說。
袁戍:我a了和沈丹霏有關,更和雨聲寒有關。
袁戍:我的角色害我生病,雨聲寒答應幫忙,條件是遠離沈丹霏。他不需電腦可以從我家回沈丹霏家,不知道是好是壞。
瞪大了眼睛,大炮握著手機的手更抖了,問。
大炮:什麼時候的事情?
袁戍:一個多月前。
大冬天的,大炮嚇出一腦門的汗:雨聲寒不是今天才能從遊戲中出來的,一個月前已經橫跨兩個大區在袁戍家和沈丹霏家穿梭了。
“你怎麼了。”弟弟擔憂地湊過來,“一直在發抖。”
看他一無所知的模樣,大炮想起自己啥事不懂時的逍遙自在,決心不告訴他,“沒什麼。”
正好沈丹霏回來,在玄關處莫名側頭向什麼都沒有的地方頷首,之後抬眼對他們一笑,“我回來了。”
比起弟弟歡快地叫姐姐,大炮感覺一陣細微的風拂過身邊,面色煞白。
“姐,大炮好像不舒服。”弟弟把桃木劍放下,一手按住她的額頭,一手覆蓋自己的,“這麼冷居然出汗了。”
大炮與沈丹霏對視一眼,站起來忽道,“哪病了,出汗是看抗日劇激動的,好了你回去吧。”
弟弟莫名其妙,“怎麼突然……”
“回去吧。”沈丹霏鎮定地附和,“你在大炮不方便休息。”
這個理由比大炮的瞎掰可信,弟弟點點頭,站起來準備走時,沈丹霏取下玉佩掛到他脖子上,叮囑,“不能拿下來。”
弟弟沒多問,將玉佩放進大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