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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容香,你還要躲到什麼時候?出手傷人卻不出面,這不是你的作風吧!”
他冷冷說著,將暗器捏去手裡,轉頭望向門口。卻聽門口一個幽幽的聲音輕道:“我本不想再惹麻煩,可是那人卻在大庭廣眾之下叫亡母的名諱。怎麼能不受點教訓?”
眾人都是一驚,紛紛望過去,卻見門口緩緩走進一個渾身雪白的女子,凡是與她對視的人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她簡直像是用冰雪堆砌起來的人,除了頭髮和眼珠是黑色的,其他完全是一片死氣的白。她面上一點表情也沒有,眼睛裡也是漠然一片,如果她沒有張口說話,看起來簡直像一個木偶。
端木容慧手指一彈,那枚暗器輕飄飄地飛向容香那裡,只見她的袖子微微一動,誰也看不清她到底是怎麼動的,那枚暗器就這樣被她攏去了袖子裡。
端木沉聲道:“真想不到泉老宮主還肯放你下山,三年前的事情他忘了麼?” 容香輕道:“我已經立誓絕不惹任何事。今日若不是聽到有人放言亡母名諱,我本不想出手。”
端木良久沒說話,泉容香,這個人再度出現,不啻於巨石投入湖水裡。三年前,她擅自下山,只因為河南史家莊長門派的人出口頂了她一句,她便連夜滅了長門派上下五十餘人,連根草也沒留。此事驚動了少林派,畢竟事發在河南,且出手的人是玉色峰的人。當年若不是她大哥泉鳴香出面調解,只怕又會形成無數名門正派聚集起來去討伐璃火宮的場面。
為了此事,泉老宮主大怒,將她囚禁於玉色峰頂,從此不許她離開一步。卻不料今日她竟然再度下山!這次是為了什麼事?端木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念香,是為了他嗎?
容香從懷裡取出一個小瓶子,擲去沈冰身上,淡然道:“趕緊將他抬回去吧,用清水洗三遍,再上藥。如果他運氣好,不出三月還能說話,不然就成了一輩子的啞巴了。以後說話小心一點,幫人傳話,也要挑個功夫好的。”
滄海派的人見她如此身手,哪裡還敢插嘴,當下七手八腳抬著沈冰灰溜溜地逃走,頭也不敢回。
她忽然轉過頭來,定定看著習玉,習玉只覺她眼內冷漠異常,竟然一點感情波動都沒有,心中不由驚悚。然她從小的禮儀不允許她退讓,她挺直了腰看回去,半晌只覺容香眼內煙波浩淼,竟然沒有底,心下不由更是駭然。
容香看了良久,忽然抬腳走過來,伸手似是要抓她,習玉還來不及躲閃,韓豫塵忽然擋去她面前,他有些深沉地看著容香,半晌,才輕道:“容香小姐,我大哥每日都念著你。”
容香忽然怔住,眼中彷彿被投入一顆小石子,漸漸有漣漪蔓延開,她沉默了好久好久,才輕輕說道:“他……他還念著我……?那為什麼不來找我?為什麼……每日只與那些姬妾玩耍嬉戲,看也不看我一眼?”
韓豫塵柔聲道:“他已經知道錯啦,自從你離開之後,他整日茶飯不思,一直念著你的名字。你……忍心讓他如此受苦麼?”
容香怔了半晌,忽然喃喃道:“他……他也懂得什麼叫做茶飯不思?當日,他不是說,這世上決不會有一人能讓他放去心上麼?朝鶴宮裡那麼多美人,他怎會念著我?你……你不要騙我了。”
韓豫塵輕聲道:“我沒有騙你,大哥真的每天都在想你。可是朝鶴宮每日事務繁忙,他抽不出身前來尋你。你真的不願意去看看他麼?三年了,他也夠苦啦。”
容香呆了呆,眼裡的漣漪忽然平靜下來,她幽幽說道:“罷了,事情早已過去啦。現在說這些有什麼意義呢?當日我們都說了從此分道揚鑣,再念著對方,可不是痴子麼……”
韓豫塵聽她如此說,倒不知如何介面了。容香忽然望向看著自己發呆的念香,一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