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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對心理學和人類集體意識這類主題感興趣就行了。就算這堆東西你都當作廢物,我加粗的那部分對你一定有用。”
衛昕把目光移向一行粗體字,上面寫著付蘭在去年一月至七月期間不在學校。
“這事非同小可。”他趕緊問道,“你怎麼確定?”
“聊到那一段時間出的新番時他說的,有一部他過後才補,但那一部是公認的劇情向作品,一次看完和慢慢看的區別很大,他一直很遺憾沒能感受到追番的樂趣。”
“這麼重要的事,他會這樣隨隨便便就說出來?”衛昕表示懷疑。
陳飛回道:“也許只是因為你一直沒問,你試著問一下他也會說的吧。但是離校期間他具體做了什麼,這個就不知道了,我想繼續問下去的時候現他已經開始警惕,只好停止。”
“雖然是半年不在學校,但他照常參加考試,只是掛了一堆,導致留級了而已。”陳飛繼續說,“但是因為他是個走極端的人,在成績全面紅燈的情況下依然有一些能力無人可及,老師和輔導員也拿他沒辦法,所以離校半年竟是沒讓誰抓住過把柄。”
衛昕默默點頭,這一點和上次參加百度講座時學長給的描述差不多,只是付蘭離校半年是為了什麼?
衛昕沉思了幾分鐘,對他說:“很好,這回多謝你了。如果你早幾天把這個給我,復活的就是你了。”
“啊,其實我不是很在意那個了。”陳飛說,“原本我覺得自己剛成為夢者,就因為戰死而一直沒法上場玩很遺憾,後來想想,其實這個遊戲我不一定能玩得下去,特別是你說了領主的那些行為以後。對了衛昕,你有沒有覺得,弗蘭和領主有點像?”
“的確,都是一個性子,都是一副有秘密卻又不怕試探的欠扁樣。”衛昕說完,又了一句,“但我認為他們不是同一個人。”
“算了,管他呢,下回合記得復活我就行,我還沒玩夠。”陳飛還是那個態度,只把夢世界當作遊戲。
衛昕嘆了口氣,心想,有時候確實是知道得越少,活得就越輕鬆。如果自己沒有成為夢者,沒有接觸到世界機器內部的那些精密結構,就依然能自我催眠地過著平凡的日子。而現在,他的生活已經開始走向混亂,至少,夾在眼下的幾件事之間,他便已經開始漸漸看不清未來的方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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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月9日晚,在前幾天接到了領主通知的幾個人再次聚集到一起,準備參加今晚的夢境遊戲。
陳飛和淺瀨在一邊悄聲討論著什麼,衛昕則和難得出現一次的維羅妮卡閒聊一些關於她旅行見聞的事,完全看不出來這是臨戰之時。
“其實你挺緊張的吧?”維羅妮卡微笑道。
衛昕苦笑著承認了:“所以才要轉移注意力。”
“四隊混戰,確實是前所未有呢。”她遺憾地說,“可惜我還是沒能加入你們,前幾次也因為私事沒能過來支援一下……”
衛昕安慰道:“別把夢世界裡的事看得太重了,你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再說,你本來不就只是想在夢世界觀光而已嗎,又不像那邊那個穿沙灘褲的大叔一樣野心膨脹。”被他指著的陳飛,正跟淺瀨誇口大談他的升級計劃,似乎是要把所有出名的Anetbsp;維羅妮卡說:“雖然這麼說有點怪你的意思,但是很多事情,都是不得以才被捲入的啊。”
這倒是真的,把她邀請到夢境遊戲裡的人是自己,衛昕這麼想著,忽然覺其實自己的境況也差不多,因為偶然遇到的死亡事件,他也不得不面對一些從前根本不可能考慮的事。
“抱歉讓你們久等了。”姍姍來遲的付蘭走了過來,臉上掛著不同尋常的燦爛笑容,細線一樣的狐狸眼掩飾不住他的愉悅。
衛昕抱起雙臂,懷疑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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