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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用說……
姜小圓仔細回憶了一下原著,突然間發現了一件事——好像、似乎這群所謂的皇親國戚、權貴子弟們,後來都被暴君秋給咔嚓了。
她不是說其中某幾位……而是全部。
畢竟暴君秋不是什麼靠著權貴支援爬上去的,他是實打實地靠著軍隊,劍之所指、所向披靡。
她仍然記得,小說裡暴君秋帶兵進京後,就將這群遊手好閒的權貴子弟們統統充軍,塞進了和金人對抗的前線中,這群廢物一個都沒有活著回來,竟然有一半都是因為想要當逃兵被殺掉的……
姜小圓一旦想到了這些,豁然開朗。因為秋秋被欺負被排擠的鬱悶也一掃而空,心態簡直可以算得上是菩薩——
她十分慈悲地想著:
她哪裡是在捉弄他們,她是在救他們的狗命啊!
她抱著菩薩的心態,今天抽掉某某的椅子,明天抽掉某某的桌子,慈悲地想:誰讓你們罵秋秋,造的口業還是早還為妙,阿彌陀佛。
姜小圓在南書房快樂地找別人麻煩,人為製造黴運,誰用難聽的話罵陳秋,今天他就必倒黴。
但是她很機靈,做得十分隱秘,一點也沒有「鬧鬼」的感覺,成功地讓覺得自己倒了大黴的人開始懷疑南書房的風水了。
奈何沒人能抓到她,只能私底下嘀咕。
就這樣,「風平浪靜」的三天過去了,第四天的早上,幾個湊在一起想要去寺裡祈福去黴運的世子爺們,議論的時候被謝少傅抓了個正著。
謝少傅最是嚴格古板,為官十多年,最討厭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當即便道,「子不語怪力亂神,今日你們便以此為題,寫一篇策論。」
他的話音落下,正在看書的陳秋,目光就落在了某隻得意洋洋的小動物身上去了。
陽光下,她的一頭黑髮毛茸茸的還有點天然卷,因為之前不良的睡姿,此時已經炸毛了,卻顯露出一種可愛的柔軟蓬鬆感來。
此時感覺到他的視線,小動物亮晶晶的眼睛看過來,把腦瓜子往他手心一放,笑得可愛極了。
他的心柔軟成了一片。
他的心中一動,還真的按照謝少傅說的,寫了一片策論,到南書房這段時間裡,這策論是陳秋唯一上交的一篇。
謝少傅自然也看到了,仔細閱讀過後,微微蹙眉。
是的,陳秋的策論裡,表現出來了對這些鬼神之事的興趣,本來謝少傅有些生氣,但是一想少年的身份和經歷,他竟然說不出任何話來——甚至,從某種方面來說,要是他痴迷此道,倒是一個護身符。
他蹙起來的眉毛鬆開,這天之後,他就交給了一張藏書閣的牌子,拍了拍少年的肩膀,
「若是你對這些有興趣,倒是可以去藏書閣裡面看看。」
「想要看佛經的話,在第一樓西側間,拿老夫的牌子那些太監都會放行的。」
再多的話,謝少傅也不方便講了,只是深深地看了這個少年一眼。
順利地拿到藏書閣的令牌,陳秋當天就到了藏書閣。
姜小圓一覺睡得昏天暗地,醒過來的時候迷迷糊糊地探出腦袋,就發現換地方了——
她伸了個懶腰爬起來去看看少年在看什麼書,仔細讀了一下之後,就愣住了。
從左邊到右邊,全是各種志怪書籍。
姜小圓突然間想起來了一件事,雖然是個古人,但是在小說裡,暴君秋卻是一個徹徹底底的無神論者。他滅過佛,掃蕩過道觀,為他作為暴君的劣跡添上過濃墨重彩的一筆。
可是這個知名的無神論者,此時正在一本正經地寫下各種志怪記載。
陳秋確實在找,他用毛筆寫下了有可能的每一種精怪和神明的記載,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