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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諒本王有那麼難嗎？”上官玄壓低著聲意，頭再次靠了下來。

“你可以當我沒有殺過如心，可以當我跟歐陽拓然沒有關係嗎？”憐若九把問題拋回給他，問得直接。

“如心不是你殺的，你也沒有能力可以一劍就要了她的命，歐陽拓然的事情，他的戲做得很好，只是，你是本王的女人，就算他敢碰了你，你也還是本王的女人，只不過，本王會把他的四王府給毀了罷了。”上官玄淡笑著，並不介意她把話丟回他。

“如果這些話，你早在兩年就說出來，那該多好，只可惜，現在卻遲了。”憐若九苦笑著，確實是太遲了，遲了整整兩年。

“沒有遲，本王說不遲，就永遠都不會遲，本王不說，只是不想你受到傷害。”

“但是你給我的傷害卻是最深，心碎了，就沒有再補得回來的，心死了，也就會再重新復活，你說過，你不會原諒我的背叛，但我也說過，我不會原諒你的欺騙，永遠都不會。”憐若九輕輕推開他，腳步微微向後退去幾步，撤離出他的懷抱，即使那裡有她太多的不捨，但現在畢竟是她要不起的。

早在兩年前就斷了的情，現在便不需要再重新續回來，就算續回來了，那線也還是有過斷點，補不回原來的模樣。

話完，身一轉，深吸了一口氣，便要往著門口處走去。

“不要走。”上官玄突然走上去，由後面緊緊地抱住她，一個用力，把她給再次鎖進了懷裡。

“你該放手了。”

“不放，永遠都不放，本王說過，你這輩子只能呆在本王身邊，哪也不能去，除非本王放手，不然，這輩子，你只能是本王的。”上官玄更堅持了，手微微用了點力，不讓她有動的機會。

☆、無能為力

“我不想恨你，也不想活中只有恨的生活裡，我只想過我自己的生活，而我的往後的生活裡不會有你的參與，如果你不想把煜兒還給我，那隨你的便，等你哪一天把煜兒帶來，我就什麼時候再見你，不然，這輩子我都不會再見你。”

“本王不許，絕不允許。”

“如果你不想明天就看到我的屍體的話，那你就儘管來好了，我會住在王府裡，但是我不想看到你的存在，就連你的名字都不想聽到，你知道我的性子，我說過的話，絕對可以做得到，我已經死過一次，不怕再死第二次。”憐若九淡笑著，他可以不相信，但，她卻會把實際行動做給他看。

兩年前她就已經死過一次，死對於她來說，並不算什麼。……

上官玄突然鬆開手，沒有再強留下她，只是，眼中的傷痛，卻突然間更重了，對於憐若九，已經無能為力了。

除了放手，卻是什麼都做不了，不該放手的，不想放手，但到最後，卻還是要放手。

門，吱呀一聲開啟，憐若九走了出去，對於門口處還站著沒走的人，只是淡淡地掃了一眼，沒去理會，下一刻，腳步一抬，頭也不回地走離著書房。

屋內，上官玄只是緊緊地盯著她走的背影，嘴角緊抿著，沒有開口留她。

至於門外的人，卻也不敢在這個時候開口，就連想逃，都沒敢逃，只能定定地站著不動，當自己是一個透明人。

只是……

“王爺，我有話要跟你說。”

突然，納爾走了過來，對於眼前的一切，一時沒察覺出什麼來，話一落，腳步便直接往著書房門口走過去。

“滾！”上官玄一個冷眼掃下來，所有的怒氣便給直接暴發了出來。

“王，王爺，我……”納爾一愣，沒能反應過來，腳步快要接過房門口了，讓上官玄的一個滾字，給愣得一動不動。

“本王不想說第二遍。”上官玄陰著臉，冷冷地掃向納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