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部分(第3/5 頁)
她伸手要錢要習慣了的母子二人嫌棄,說她好手好腳的,還要靠她這個老婆子吃飯。
一言一語,說話比那發臭的魚還要腥。
老公不爭氣,她是知道的,可不成想,他也就只有她回來的一個星期比較收斂,不怎麼出去,天天圍著她的身邊轉,哄著她要錢。
出來久了,小如也就知道一些人情世故,自己的男人不中用,她也是知道的,那哪裡還能把手裡僅有的那點錢再給他給敗了?
當然是不給,那破落的男人看她不肯給錢,本性也全都出來,先是三天兩頭地出去喝酒,喝得酩酊大醉回來,接著是天天吸菸,白天十來個小時,幾乎是煙不離口,後面就更是過份了,把隔壁村的小寡婦給接了回來,就在他們的婚床上,絲毫不忌憚才兩歲的女兒。
這一切的一切,為了女兒,小如狠狠地咬咬牙,全都給忍了下來。
那叫一個打落了牙只能往肚子裡面咽,自己選擇的男人,再差再不好,也只能就那麼將就著過完一輩子了,小如不能理解城市裡的男男女女,說結婚好像就是九塊錢的事,說結也就結,可說離也就離了。
根深蒂固的教育告訴她,一女絕不能侍二夫,那可是要祖祖輩輩都要被別人嫌棄的,更不用說離婚了,在農村,只聽過東家吵,西家鬧,這家的老公又打了老婆,或是這家的老婆又和婆婆扭打在了一起,可就算是這樣,也沒有聽過有哪家是離婚了的。
別說什麼女權離婚了,小如是連想都不敢想的。
“王根,怎麼辦,怎麼辦啊?花花發高燒了,很燙很燙,你快點起來,把花花送到衛生所去。”
花花是小如和丈夫王根女兒的小名,醫院衛生所什麼的,只有鎮上才有,像他們這些村村落落的,有小診所,可經常醫死人,久了,誰也不敢去了。
家裡只有一部很破爛了的舊摩托車,小如膽小,從來就不敢騎,可偏偏他們的村在那深山裡面,去鎮上得繞很遠很遠的山路,也沒有大上海那些漂亮的柏油路,盡是坎坎窪窪的黃泥地,一到下雨天,就被積聚成一個個小池塘,一個不小心,就得栽下去。
所以,除非是特殊有事的時候,才會叫王根載一下她出去,否則只能和村裡的一些小婦女聊一些八卦過日子。
王根剛從那小寡婦家裡回來,幾兩米酒下肚,正是酒味正濃的時候,全身懶洋洋的,哪裡想動。
“不就發個燒嗎,誰家的小孩子不生點病長點痛的,就你多事,再說了,又不是個兒子,燒就燒吧,燒完了就沒事了。”
小如擔心女兒的病情,可偏偏她不會騎那摩托車,就只能在一邊嚶嚶地哭泣,希望花花她爸爸能改變心意,送她們出去。
“哭,哭啥子嘛哭?老子還沒死呢,你哭個什麼勁啊?!”王根不耐煩了,他正是好睡的時候,總能聽到她煩心的哭叫!
“錢,對了,王根,我能給你錢,求你了,你送我的花花去看病,我就給錢你好不好?”錢留著有什麼用,生病的女兒才是最重要的。
小如跪著不停地搖晃著男人的肩膀,希望能用錢來換他送她們出去。
王根本就是個牛勁的男人,這會兒就算是有天皇老子在,也別想讓他下了被窩!
用力地一甩肩膀,瘦弱的小如就被甩飛了出去,哼,你人是老子的,你那錢又能跑到哪去?遲早也是他的。
王根扯了扯被子,不理還在哭的小如,繼續睡去了。
屋子小,什麼生活用品全都放在房間裡,王根平時是個做木頭工的,做工頭的各式各樣的工具就被放在角落裡,那角落正好對著床,王根的一把好甩正好讓她撞到尖銳的木角那,鮮血嘩嘩的直流,連眼珠都能擋住了,小如不敢再哭,生怕再惹男人煩心,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用爬著走到花花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