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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他的牙齒,驟然間已經咬破了他的唇。
“你是在痛嗎?”她驚慌地跪起來,想把他扶起來,他已經沉到水裡去了。
他全身的肌肉都硬得像石頭,整個人都彷彿變成了雕像一般。
“你怎麼了,顏墨你怎麼了。”她讓他頭朝上的躺在她的心口上,也顧不上什麼羞恥了,她不斷地撫摸著他的頭髮,絮絮叨叨地,“沒事的沒事的,你沒事的……”
她怎麼忘記了,他之前才出過車禍,前幾天還躺在醫院動彈不得。
可是,現在他卻突然能走能跳的出現在她面前。
他是不是和魔鬼簽訂了什麼協議,要賣掉他今後的生命與時間,以換取和她短暫的相逢?她嚇得抱緊了他。
過了起碼五六分鐘,瑜顏墨才從牙關裡咬出了幾個字:“快……出去……”
悅菱急忙將他放下,跳出了浴缸,順帶用浴巾裹住了身子。
又過了幾分鐘,瑜顏墨開始緩過氣來。他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臉白得像紙一樣,虛弱得彷彿大病初癒。
“你好些了嗎?”悅菱擔憂地跪在他的身旁。
瑜顏墨點點頭,重新閉上了眼。
該死的,柳清葉的話迴響在耳邊:【總之等到你想和女人做那種事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果然是知道了。
原來只要動了那種念頭,興奮到一定的時間,全身所有的病灶就會復發,並且比之前受傷的時候要痛過百倍。
剛才,他只覺得萬蟻蝕心,骨裂成粉,痛得要失去了知覺。
早知道,還是多吃點連環特效藥,寧願最後失明算了。
“你先出去吧,”他小聲對她說,實在是前所未有的痛,挖空了他所有的力氣,“我緩一下就出來。”
再晚一些的時候,悅菱趴在被子上,吃著小零食等瑜顏墨出來。
她穿的是今天下午在商場裡,瑜顏墨專門為她挑選的一件睡衣。買的時候就考慮了某些方面的事的,因而當瑜顏墨看到她無辜的抬頭,尖尖的下巴下面,兩隻完美的玉碗呼之欲出的時候,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一個地方湧。
他兩步上前,把她像裹春捲似的包了起來。
“哎呀你幹嘛啊?”悅菱被裹成了一個圓筒,氣呼呼的從被子裡伸出腦袋和雙手,零食都不能愉快的吃了。
“沒什麼,我另外開個房間。”他冷冰冰地說,好像稍微和顏悅色一點就會把自己給點燃了似的。
“不要哇。”悅菱想從春捲皮裡鑽出來。她不要看到他,不要整夜一個人孤零零的,好不容易才能再在一起,她不要他走。
沒想到瑜顏墨一聲喝令:“待著別動!”
悅菱愣愣地伸著手,過了兩秒鐘,雙眼委屈地氤氳上了一層水霧。
嗚嗚,又被嫌棄了啊……瑜顏墨真是喜怒無常,人家明明也沒做錯什麼事。
討厭的瑜顏墨!
她縮回春捲皮裡當餡兒去了。外面的房間一點動靜都沒有,聽不到他走,也聽不到他不走。過了好一會兒,她實在是忍不住了,鑽了出來。
整個明亮寬敞的套房裡,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瑜顏墨走了?
她突然覺得悲從心來,他又走了!連招呼都不打!
她心裡覺得難受,眼淚就要滴下來了,但也不知道哭給誰聽,只覺得憋屈得慌。一個人包著淚花呆坐在*上,生著悶氣。
她以後都不要再理他了,不要跟他說話,不要跟他笑,不要做他的女朋友,連肚子裡寶寶的爸爸,也不准他做了!
“嗚……我討厭你——”最後,還是忍無可忍地哭了起來,她一邊抹眼淚,一邊控訴著,“我討厭瑜顏墨,我不要喜歡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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