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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沉默寡言不善於表達自己的百里少俠抿了抿唇,低下頭在對方額頭上留下一枚淺吻。而這時,苗玄玉也終於結束了與周公的約會,迷迷糊糊地從夢中甦醒。
額頭上似乎還有對方留下的柔軟餘溫,苗玄玉頓時笑了起來,那雙燦若星辰的眸子也完成了一道月牙,他也湊了過去大大方方地在百里少俠微張的唇上啃了一口。感情經歷幾乎等於空白的純情苗疆少年對於戀人之間會做的一些事情也不過了解皮毛,他的師父身為女子自然不會和他說起這樣的事情,對於那些皮毛也不過是教中某位彪悍的師姐偶爾與他提到過的。
在苗玄玉的印象裡,戀人之間最常做的事情就是湊在一起互相啃,啃完了之後就扒光衣服睡覺覺,順便做一些不能描寫的事情,然後女方便會在不久之後擁有一個小生命。至於百里屠蘇,你不能指望正直嚴肅的大師兄陵越和紫胤真人會負責教授對方所謂的青春期不得不說的那些事。
被苗玄玉兇狠地奪去了初吻,百里屠蘇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他對這方面的事情絲毫沒有了解,在天墉城的日子幾乎每日都是被練劍修習心法所代替,對於普通少年經歷的那些絲毫不知。不過這並不影響有一種叫做本能的東西,百里屠蘇默默閉上了雙眸,將此時正趴在自己懷裡啃地正歡的苗玄玉抱緊,加深了這個纏綿的吻。被正直的百里少俠頓時奪去了主動權,一直以邪魅狂狷著稱的苗小爺頓時暈了,只是被動的承受,仰著腦袋被啃的樣子倒是難得顯得乖巧。
清晨本就是十分危險的事故高發期,而百里屠蘇與苗玄玉儘管都純情地不得了,但畢竟都是年輕氣盛根正苗紅的少年,這種本能反應著實沒有辦法抗拒。於是在結束這個纏綿悱惻的吻後,兩人迅速分開。儘管不諳世事,百里屠蘇卻知道下腹灼熱意味著什麼,便頂著那張萬年不變紅彤彤的木頭臉,急忙從床上爬了下來,匆匆披好掛在一旁的衣服,便坐在桌子前,倒了一杯水強裝鎮定。
苗玄玉摸了摸被啃的有些紅腫的唇,又瞥了一眼那位故作淡定飲茶的少俠,忍不住笑出了聲。忽略下腹那算不上美好的情況,穿著那一身非常節省布料且有些凌亂的衣裳從床上滾了下來,頂著百里少俠那不由得有些炙熱的眼神,微紅了一張臉故作淡定地開始整理衣裳。
當陵越敲開百里屠蘇房門時,百里屠蘇與苗玄玉都一臉淡定地品著手中香茗,根本沒有剛剛那閃瞎眼的曖昧氣氛。陵越對此也根本沒有察覺,正準備開口說些什麼,便無意見看到屠蘇腰間懸掛著的那塊玉佩,身為天墉城大弟子的他敏銳地從這玉佩上感受到了一股頗為奇異的靈力,這讓他皺了皺眉頭,望著眼前兩人,開口問道:“屠蘇,玄玉,這玉佩是……”
百里屠蘇低頭看了看玉佩,眼角餘光也清楚看見旁邊那人微紅著耳尖卻依舊故作淡定喝茶的模樣,便是忍不住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淺笑,不過很快便又恢復成往日那般的正直木頭臉,道:“這玉佩是玄玉所贈,說是能保佑我平安解除煞氣,一生無憂。師兄,可是這玉佩有何問題?”
見識苗玄玉所贈,陵越挑了挑眉,搖搖頭,笑道:“無礙,只是我隱約從這上面感覺到了一股頗為奇異的靈力。屠蘇,看你臉色比之昨日要好上不少,或許這玉佩當真能對你有所好處,也莫要辜負了玄玉對你的一片好意。”
百里屠蘇點了點頭,也不再說話。一直保持沉默地苗玄玉心底幾乎樂開了花,這段時間他一直沒有刻意掩飾過對百里屠蘇的感情,只不過在面對陵越時還是難免有些緊張,這一種見家長的即視感讓他總是會不自覺擺出一副沉穩可靠的模樣,儘管他的性格根本與此毫無關係。
陵越對此自然也看得清楚,剛開始時確實是存了幾分考量,但是苗玄玉的表現足以告訴他,他有著最好的方式控制住屠蘇體內煞氣,即使也是男子,但無疑是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