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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沫汝和何寒嶼同歸於好,何寒嶼強烈要求她發說說公佈他們的關係。舒沫汝拗不過這個白痴,只好在他虎視眈眈的注視下發了條說說,並附有他們的站在路燈下牽著手的影子的照片。
“時光靜好,你我的影子在燈光下聯結。就像是時間給我們了一個站在同一個點的機會。說到愛,就算還是似懂非懂,let’s ;sing ;it ;out ;of ;love。”
幾乎在瞬間,她的說說下面全部是驚訝的朋友們的一連串的問句。
何寒嶼摟著舒沫汝,看著她在每一條評論下面認認真真的回覆。
他溫柔地捧起她的臉親吻。
然後,他們等來了秦悠的電話。秦悠的語氣沒有何寒嶼想象中的氣勢洶洶,看到舒沫汝臉上並沒有露出驚慌的表情。她只是平靜的接起電話。
何寒嶼連忙湊過去聽。
秦悠似乎在抽菸,她的聲音有些沙啞。
“姐姐。”
“悠悠。”
“你開心嗎?”
“是的,悠悠。”
“那就好。”
“你昨晚又沒睡好?”
“嗯,做了個不好的夢。”
“我們,嗯,後天,聚一聚吧。好久沒有一起喝酒唱歌了是不是?”
“好啊。”秦悠的語氣輕快起來。
“那後天,我給你打電話,好嗎?我會叫上joy和斯賓,可以嗎?”
“當然,姐姐,答應我要快樂。還有轉告何寒嶼,如果他敢欺負你,我就會殺了他。”最後一句實在聽不出玩笑的語氣。
何寒嶼在沙發上縮了縮脖子,把臉埋在舒沫汝的脖頸裡蹭著撒嬌。
舒沫汝抬手揉揉他的頭,眼神平和安靜。她探頭給他一個輕柔的額頭吻。
第六十章 從前的我們哭著笑著都相信會永恆
【從前的我們哭著笑著,都總是兩個人,後來的我們就連招呼,都有一點陌生,從前的我們哭著笑著,都相信會永恆, ;  ; 後來的我們為什麼不能。】
舒沫汝沒有邀請什麼人。如今她還在聯絡的人不多,幾個人而已。舒沫汝是被動的,她不會主動聯絡,但是不代表不想主動聯絡。她不知道該如何在長期分隔的情況下,維持一段感情。
距離讓人失去了該有的信心。
ktv的包廂是舒沫汝喜歡的狹窄的可以躲避的地方。燈光昏暗,看不到表情。人的臉部模糊,令人心安的逃避。
最早過來的是舒沫汝,因為其餘的人都在杭州,所以她讓joy在浮雲附近的一家ktv訂了個包廂。晚上的場子,她在快開場半個小時前就到了,總是習慣了早早地來到,然後等著那些人,朝自己走來。她一個人坐在路邊,看著對面商店門口的顯示屏上毫無意義的歡迎語。感到疲累。
一生中來來去去,我們用了太多表情去迎接和送別。而如今,我們都累了。什麼表情都覺得做作。人的感情在發酵,故事的情節在不停的拉扯糾結,時間的步伐碾碎了太多過往,來得及回憶的,來不及擁有的,捨不得丟棄的,早已經離去的。
【對日記喃喃自語沒有人像你,能那麼自由, ;想放開就能捨棄,我恨我假忘記 ;,卻不停回憶,像遺憾喃喃自語沒有人像你,讓困境或是命運不值得憂慮,不計劃未來 ;享受當下的美麗,為何我無法隨性, ;像你】
何寒嶼停下車,看到她獨自坐在路邊,傍晚的街上許多人來來往往,她的頭髮被風吹起,露出素白的臉,依舊是那樣的表情,她始終與世界保持著距離。
她的頭髮飄到臉上,她直接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