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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盛聰的話,夏以南奇怪地問:“如果這事真是李均做的,他為什麼不挖你呢?你才是我的牆角呀,那兩個嘍羅,挖去了對我能有多大的影響?”
咱們中國地大物博,人口眾多,最不缺的就是人了。只有人找不到工作,沒聽說有工作找不到人的——極少數特別變態的工種除外。但廣告公司的副經理一職,不屬於特別變態的範疇吧?
再看盛聰,臉上的光華幾乎照亮了整間屋子,眼睛裡也火花迸射,夏以南本能地向椅背*了*,免得被她燒著,腦子裡警鈴大作:這丫頭怎麼啦?不會突然發情了,準備將自己的老闆就地正法吧。
好在,盛聰是斯文人,表達感情的方式固然濃烈,卻也只是君子動口不動手,當下用萬分激動的聲音說:“他當然也挖過我了,但,我是決不會離開bo的!永遠都不會!”山無陵,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夏以南再也不敢說什麼感性的話刺激自己的副手了,不然他的清白堪憂,故而,只是輕輕點了點頭表示讚許:“嗯,我知道你一向對公司很忠心,目前我們公司還處在發展期,需要的正是像你這樣的人。你只管安心做事,我不會虧待你的。”呃,這樣說,她不會又解讀成別的意思吧。
“是,Bo!”盛聰差點立正行軍禮了,Bo說將來不會虧待她耶,這是不是一種承諾?
夏以南一看她的反應,就知道她果然又想多了,但這種事,越解釋越夾纏不清,他現在能做的,只有趕快轉移話題:“你趕緊去準備一下,在報紙上打打廣告,我們要儘快招兩個人進來。”
“好的。”
“你出去做事吧,廣告詞寫好了先拿來給我看看。”
盛聰走後,夏以南不由得琢磨起了跟李均之間的事,這人處處針對他,可他實在想不出什麼時候得罪了這尊神。
如果不是為了純粹的報復,那又是為了什麼呢?若說是為了生意上的競爭而結怨,這個理由未免太牽強可笑了。不說別的地方,單這棟寫字樓裡都有十幾間廣告公司,市就這麼大,同一個行業領域的人哪有不碰頭瞌腦的,都要記恨起來,鬥得過來嗎?
但不管有沒有道理,人家就是跟他幹上了,而且還是明刀明槍的,連掩飾都懶得掩飾。他的“盛夏”在9樓,李均的“君毅”就在10樓。他突然有了一種奇怪的想法:如果他明年把辦公室搬到10樓,李均會不會搬到11樓去?反正不管怎樣,他就是要壓他一頭,不偏不倚,不多不少,正好騎在他頭上阿屎。
越想越煩躁,他的手又不由自主地伸出去按響了辦公桌上的鈴。
盛聰很快走了進來,看他臉色不對,小心翼翼地問:“怎麼啦?Bo。”
“你只知道李均找了你,怎麼知道另外兩個也是他挖去的呢?”其實他也知道答案並不重要,已經辭職走了的員工,不值得老闆再花半分心力,但他就是心裡糾結,想釐清這團莫名其妙纏上來的亂麻。別的地方解不開,先從可以入手的地方下手吧。
盛聰告訴他:“我親眼看見那兩個跟光頭李的黃色娘子軍在一起啊。”
夏以南不以為然地說:“這能說明什麼呢?也許她們只是碰巧遇上了,大家一起走而已,都在一棟樓裡上班,一起走走也不稀奇。”
“Bo,我是女人,女人的第六感是很敏銳的。偶爾遇到和投*過去,她們的神態和表現是不一樣的。”說這話的時候,盛聰的神情很認真。
“我明白了。”夏以南點了點頭。的確,人與人之間有一種氣場,同樣是一起走,是一夥的還是偶爾同路,細心一點的人絕對看得出來。
見盛聰站在一邊疑惑地打量自己,夏以南又不自在起來,朝她揮了揮手說:“你出去吧,把招聘廣告快點寫起來,一個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