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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卻是花色淡雅,若不仔細觀賞,幾乎看不出來那叢碧綠絲草上開著花。
南華也“咦”了一聲,他曾在杏洲別院見過這種花。
突然一陣嬉笑聲傳來,間或有男子低沉醉人的話語:“哦,花好人更好……”
卻是雲瀾與幾名氏羌族的妙齡女子邊說邊笑走了過來,他已休養好精神,換了華服,走在一群面容姣好卻身著黑衣的氏羌女子中,意態悠閒,看得妙艾眼睛一亮,迎上去招呼道:“雲公子,夢華小姐的藥已喝過,我陪她去看淨彩聖女。”
雲瀾含笑點了點頭,柔聲道:“有勞妙艾姑娘。”
之後自顧與身邊的女子說話,也不去理會阮夢華等人,南華忍住笑捂嘴輕咳一聲,惹來兩道眼刀,一道雲瀾,一道夢華。
那些氏羌女子雖然性情直爽,但也不乏眼明的,雲公子進谷後便為了那個楚楚可憐的阮夢華守了七天六夜,這會兒突然變得有禮冷淡,自然是情人之間鬧了彆扭。有人含羞退到一邊,也有人不甚在意,依舊笑著不肯離去。
在阮夢華心中,只當他半日不見便常態復發,與那些熱情大膽的氏羌女子風流上了,心裡頓時如有隻蟲子狠狠咬了一口,雖不是蠱蟲,卻勝過蠱蟲之毒。她不願再看下去,扭過頭繼續去看那叢花,卻嚇了一跳,一個抱著兔子的黑衣女子無聲無息地站到了那叢花的旁邊,冷冷地看著他們。
其他人也看到了她,紛紛躬身行禮:“玉瑪聖女。”
即使站在陽光下,那玉瑪聖女也不帶一絲煙火氣兒,面對族人的崇敬,她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倒是那隻胖胖的雪兔見到阮夢華,蹭地一下跳過來,一蹦就蹦到她肩上,低頭就往她的胸口拱去。眾人皆驚撥出聲,阮夢華肩上有傷,被它一撞之下痛不可擋,卻不知該如何是好。雲瀾身形一動冷著臉將兔子一把抓過去,拎在半空中不放手。雪兔的短腿兒亂蹬,看清楚是一個氣勢駭人的男子後,不滿意地用一雙紅眼睛與他對視了片刻,趁他手勁一鬆跳下來,蹦跳著跑回玉瑪身邊。
即使玉瑪再不通人情,也不得不為自已的兔子解釋一二:“它好吃蠱蟲。”
這個阮夢華已經知道了,大概它看到自己就想起好吃的。
末了玉瑪又說了句:“它是母的。”
管它公的母的都不能往她懷裡拱啊,南華在一旁笑得阮夢華臉上微紅,不自覺抬起未受傷的手捂在胸前,一時想不到該說的話,只好指著那叢花樹問道:“這種花我曾見過,是否叫做綠色煙花?”
在氏羌人的眼中,花便是花,哪裡來的名字,但看著那些如玉般著綠意的花瓣,玉瑪不禁頷首,玉色煙花這個名字起得不錯。
她比較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直接問道:“不知夢華小姐在哪裡見過?”
說起玉色煙花,她想到很久未曾想起的往事,那個藍衣少年,還有他的殷殷囑託。
“從前有人送過我一盆,放在我身邊養了幾年,說來也怪,每年此花開時,我便能睡得安穩些,可惜後來死了。”
玉瑪皺眉思索良久:“怪不得,若非有此花延緩你中的蠱毒發作,恐怕你早在兩年前就該發作死去。”
竟有這緣故,阮夢華心中的懷疑愈來愈濃,為何邵之思要送她玉色煙花,難道她早知自己中了蠱毒?還有他怎知玉色煙花可延緩她的毒發,這花又如何在他手中?他時常以歉然的眼神注視她,究竟是在為對她不起難過,還是為眼睜睜地看著她慢慢死去難過?
一連串的問題在她心中繞來繞去,她幾乎可以肯定邵之思與當初那個或者說對她下毒之人與他有莫大的關係?她似乎明白了些什麼,茫然抬頭,與雲瀾探究的目光相遇,兩相碰撞之下,他卻微垂眼眸,想要掩藏心思。
想起邵之思送給她時那般鄭重的囑咐,不由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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