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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這句常有的抱怨卻觸動了阮夢華的心思,她幽幽地接了句:“是你家小姐我沒用。”
說罷轉身回去,留下沉玉在那裡張嘴結舌說不出話來。
其實兩個丫鬟在外面也聽到了一些二女易夫的風聲——邵家早已對外宣揚了邵之思即將迎娶阮家大小姐阮如月一事,連婚期也已定好,根本沒人提起阮夢華。二女易夫,姐姐搶了妹妹的未婚夫婿,何況妹妹不是一般人,讓人想不通之餘,又覺荒唐,拿來當茶餘飯後談資。這便是為何慕容毅去迎接阮夢華時欲言又止的緣故,他卻不知,此間之事早已有人去信杏洲,阮夢華早知此事。
早就知道又如何,她既不能衝回上京去質問邵之思,也不可能阻止與這件事有關的人的各種心思,於是看著這事兒走到如此地步,如今倒好,各取所得,各了心願,至於她,如今身在深宮,這樣的恩寵還不能讓她說不出話嗎?
紫星殿的宮侍成群,來向她請安時跪了一地,把鳴玉與沉玉唬得閉緊了嘴巴,話都不敢多說半句,有心想多陪她一會兒安慰她,卻被她攆了下去。
四下無人,她獨自在殿外最大那株月桂樹下徘徊不去,想著今日進京後的種種。涼風陣陣,不時有細碎的小黃花掉落下來,有些簌簌地掉進她發中衣裡,清香縈繞不去,腦中浮現最多的一個人,偏偏是那個在殿堂上垂首不語的邵之思。
原就是個沒有寄託的人,曾把那個少年的名姓深深鐫刻在心底,為有個人在心中記掛和能有個讓自己記掛的人而喜悅,心動,他在上京,而上京是她自小便極度嚮往的地方,到後來他便是上京,上京便是他,如今她回來了,可是他卻不見了。
下月初八便是他與阿姊的婚期,真快,她什麼都來不及做,也什麼都不能做,只能呆在這間華廈裡,等著他迎娶自己的阿姊。
“你哭夠了沒有?”
頭頂突然有人發問,聲音好聽的不象話。
她嚇了一跳,訝然拭去淚水,抬頭看到枝葉間探出一張人臉,在月色下朦朦朧朧如夢似幻,一時間迷茫不已:世間怎麼可能有如此美麗的男子,莫不是花精?
煙開蘭葉香風暖(一)
阮夢華仰頭與他對視著,慢慢看清他並非什麼花精,卻是一個身著月白衫子的男子橫臥在老桂樹粗枝丫上,探著頭在對她說話。
那人見她只知發愣,微微一笑,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人影一閃已經站到樹下,撣撣衣裳,拂去滿身的桂香露水,如同在自家庭院裡一般,說不出的瀟灑自如。
紫星殿裡闖入陌生男子,這深宮守衛的御林軍怕是徒有虛名。阮夢華猜他是仁帝的某個皇子,可他長得太過出色,與仁帝並不相象,那些成年皇子除了太子住在皇宮外,其他的都早已搬出宮另建府邸居住,太子宮與這裡相距甚遠,況且太子的年歲才過十八,這一位相貌雖好,也總有二十五六了。
阮夢華拿不準要不要叫人,只是不動聲色地打量著他。
雖是一身白衣,卻纖塵不染,足下一雙嶄新的雙色絲履,這樣的人若非位尊也必定富貴,身上連件佩飾也無,實在瞧不出身份,可以肯定的是非盜賊之流。但不知為何要潛入皇宮,還出現在她的紫星殿中。
“你這丫頭倒會挑地方哭,怎麼了,是否被情郎拋棄?”他象是被人注目慣了,毫不在意她灼灼的目光,折下桂枝輕佻的往前一送,想勾起她的下巴,嘴裡嘖道:“莫哭,小心哭壞了眼睛。”
她身子往後一仰,避開他的舉動:“你是何人?”
他輕輕一笑,竟有無盡風流之感,眉長入鬢,眼帶英氣,又比那年華正好的少年人多了一點點要命的滄桑,饒是阮夢華此時為了未婚夫婿被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