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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後頭二殿下回來仍黑著一張臉,什麼都不肯說,只叫他立刻滾蛋,但他卻覺著紀策哪有不計較這事兒的道理?皇上沒發下什麼話來,只怕是瞅著人家沈太師的面子,因此今兒潘建豪便特地帶著妹妹上門來了。
瞅著紀策這會兒的臉色,潘建豪覺著,妹妹這事兒指不定能成。
沈嘉能在街上與人隨便拖個手,他堂堂一親王世子還能忍著不換個人?
揣著這心思,潘建豪與妹妹便賴在了人家端親王府上用了頓晚飯。
紀策原以為他們吃完飯坐會兒會走,沒想人家還真當了他是回事兒,趕緊地便問起了寫字的事兒來。
紀策正急著呢!也管不了他們這麼多了,既然他們主動問,他也懶得掩著不做事兒,命人換了三盞茶來,便認認真真地臨起了字。尋思著若沒人搭理,人家呆得無趣了,自然會告辭。
卻不料潘建豪在旁看了會兒,對妹妹使了個眼神兒,就說自己內急,去方便下再回來。
紀策也沒閒工夫招呼他,吩咐了人帶他去後頭,便又倒騰起自己的事兒來。
潘若若瞅著大哥走了,這才摸到紀策身邊兒,認真“欣賞”了一會兒,問:“殿下怎這般喜歡寫字呀?”
這人打吃完飯就沒瞧過她一眼,難不成還真鑽字帖裡去了不成?從前也沒聽說過他有這嗜好呀?難不成這會兒真長進了?可即便真是長進了,她也沒瞅出什麼好來。就這位爺的字實在難以恭維!還風雅個什麼勁兒?不過他寫字的模樣倒是挺好看。
紀策這會兒一襲醬紫色錦衣,身形筆直,手裡握著一杆狼毫筆,會神地跟那兒書寫著。潘若若覺著他手裡捏的就不是一枝毛筆,倒像是把櫻搶似的威武。這京裡頭就沒幾個象他這般腰板兒挺直的人,潘若若那是越瞅越心醉。
紀策正用著心,聽她一問,只管應了聲:“媳婦兒讓寫的。”
潘若若聽得眼都鼓了出來,媳婦兒?這又是哪兒跟哪兒啊?難不成他叫的是沈嘉?他就沒在乎過大哥說的那事兒?潘若若可從他話裡聽出了那股子膩人的味兒,對方若不是讓他上了心的人,他能將話說得這樣黏糊?都快趕上膩喉的糖漿了。
作者有話要說: 家裡網線出了問題,
剛剛才弄好。
☆、37
潘若若也不笨,明顯這會兒人家正熱乎著,哪敢去潑冷水,只得就著求證道:“殿下說的是沈嘉姐姐?”
紀策一聽這話,就想起媳婦兒那張俏臉來,也不知她這會兒在幹嘛。想著想著便停下了筆來問:“你跟她很熟?”
潘若若點點頭,“打小就認識。”
她可沒說假話,與沈嘉鬥了這麼些年,說聲認識一點兒沒過。至於那聲姐姐,她是瞅著紀策面子上叫的,若不這樣,哪能博他一聲好?她可不想這會兒得罪了人,否則哪還有機會跟他面前轉?
紀策見她認了,倒是抿嘴一笑,接著問:“她這些年身邊都有些什麼人?”
潘若若知道只怕這會兒沈嘉在他心裡還是個寶,不敢胡亂嚼舌根兒,記起之前聽說太師府貼告示的事兒來,幽幽地嘆了口氣,說:“打小沈姐姐便有一怪病,聽說怎麼治都沒治好,壓根兒就不認得幾個人兒。從前我還道她是清高,不喜歡搭理我呢,路上見著了,連聲招呼都不打。可前些日子聽說原來她是被一種怪病折騰的,心裡就想起她的不易來。說起來她也沒什麼朋友,只怕是今兒見了歡喜,明兒再遇上便記不得人家長什麼樣了。還真是個可憐人。”
說完她便留心起紀策的神情來,見他神情一暗,眉頭擰了起來,接著也嘆了聲:“說得也是。”就她這樣,能有幾個朋友?
紀策心裡那個澀哪!別說朋友了,恐怕在媳婦兒眼裡,連個熟識的人都沒有。原來媳婦兒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