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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斯堂而皇之的對著圍觀群眾翻了一個巨大的白眼,對著神父飛快而又不失禮貌的說
著,“葬禮一切從簡,當然我也不覺得這裡辦的出什麼花樣可以讓我驚喜的,所有的東西都是用黑的,不用什麼花樣,怎麼是省時間怎麼半。”
神父有些躑躅,“可是按照坎普夫人的遺願。。。。”
“她居然還寫了遺願?”路易斯驚訝道,“什麼時候的事情?”
“不是寫下來,是在做懺悔的時候單獨說給我聽得,坎普夫人希望可以擁有一個。。。恩。。講究點的葬禮。”
“那就是沒有任何文字記錄的遺囑嘍?”路易斯甩了甩她一頭黑髮,“那我就當做沒聽到,她反正也不可能跳出來說我違逆了她的遺願,現在,我!說了!算!”
蒼老的神父看了看路易斯身上的時裝,似乎又想到了某個蒼老可憐的老婦人在家苦苦等著外出的女兒不停地懺悔自己年輕時候的罪孽,嘴唇嗡動了兩下還是沒能說出什麼。
“what?!”路易斯取下帽子,撣了撣上面並不存在的灰塵,看到老神父的表情頓時撅起嘴巴,一臉不屑道,“你那是什麼表情,別試圖評判我的行為,我做什麼都是對得起她的,so,你以為我就是個冷酷無情的bitch?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你有什麼立場來評價我?”
老神父轉過身,只是撫了撫破舊神龕上的一些痕跡,“你母親一直很驕傲,她在你離開福克斯之後她經常來到這裡懺悔,還加入了戒酒協會,她經常說她對不起她的女兒,而她的女兒則是福克斯最有出息的人,去了紐約,成為一個成功的攝影師,為各種各樣的雜誌拍封面,她經常會在報亭裡翻找會不會有你拍的封面,每個月,每個禮拜都回去,只要提到了你的名字,她都會買。路易斯,親愛的,你對你母親並不瞭解,但是她一直在懺悔,一直都在愛你。”
路易斯取下了和克里斯蒂娜 阿奎萊拉同款的香奈兒眼鏡,灰藍色的眼珠裡看不出是什麼情感,她低著頭,額前幾縷碎髮搭了下來,轉而又是一個刻薄的笑,“所以呢?我就原諒她了?神父先生,我在紐約呆了快八年,我從皇后區住進了現在的曼哈頓,她給了我什麼幫助?什麼都沒有!她別想從我這裡換來一丁點同情,原諒更是想都不要想,我不是什麼好人,從來都不是,所以不要拿勸解無聊的家庭主婦的那一套來和我說這些,嗯!?”
幾個來祈禱的家庭主婦穿著深灰色的大衣,一臉不善的看著路易斯,從她開始取下眼鏡大聲說話的時候開始,就一直對她指指點點。
路易斯戴上墨鏡,整理了一下自己一塵不染的Prada風衣,抬起頭顱一臉高傲的扭著自己零號的身子往回走,“看什麼看,有空管這些閒事還不如多關注自己那六號的身材,馬上八號的衣服都裝不下你們了!”
福克斯的冬天很冷,記憶中道路都會結冰,現在還只是初秋,但枯黃的葉子卻已經早早從枝頭上悉數落下,只留下光禿禿的樹枝在秋風裡瑟瑟發抖。
路易斯穿著紫色的風衣,原本是很靚麗的顏色走在這樣蕭條的路上卻顯得異常扎眼,只是她面若冰霜,誰都不知道她那顆冰封的心裡藏著怎樣的秘密。
她拿出手機,輕輕撥通一個置頂的號碼,“阿曼達,計劃有變,幫我把機票改到下個週末,我一分鐘也不想在這裡多呆,葬禮結束我就要回紐約,房子暫時放著,不急著一時賣掉,反正好買家也不會買這裡的房子。”
小鎮裡的咖啡廳顯得有些擁擠,路易斯坐在一個靠窗的角落裡無所事事的抽著一根菸,細長的女士煙頂端冒出一縷縷優美的煙塵,像是在空氣中跳舞的精靈。
她對著一群不停議論她的人翻了一個白眼,對愁眉苦臉走過來的老闆娘歉意一笑,然後掐滅了煙丟在地上,細長的鞋跟將最後的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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