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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也好 ,免得以後說臣妾調教不周!”
兩嬤嬤面無表情地扭著雲襲就往外走。
歐陽牧呢?他怎麼沒來?這麼大的事他居然不到場,奇了怪了!要是他在這裡,自己這頓板子肯定就免了。他說過:誰要殺我打我,要先問問他那把青銅劍的!
誰救救我!
‘砰’的一聲,南皇的酒杯碎在了地上,嚇得文武大臣一個個緘口不言。只見他低著頭,臉罩寒霜,話像是從冰窖裡冒出來:“請鳳皇看在朕的面子上,免了公主的刑罰。”
鳳皇本就是討好南皇。一聽這話忙將手一揮:“放了公主!”又對雲襲道:“南皇寬厚仁德,並不計較你的無禮,以後不可再犯。去,給南皇敬杯酒謝罪!”
雲襲剛剛輸了口氣,一聽這話怔住了。敬酒?她可不會喝酒呢。再說,這面紗——
她為難地揪著面紗,可憐巴巴地看著靈兒。靈兒一笑,低下了頭。
原來,雲襲一直對南皇持牴觸態度,不想自己的如花美顏落入*皇帝的眼中。所以,為了保險起見,在來之前,故意要靈兒在臉上點了些‘麻子’。沒想到,這南皇在關鍵時刻還有點謙謙君子風度,幫自己逃了一劫。如果與他敬酒,勢必要將面紗退去。這樣一來,自己慘不忍睹的尊容就暴露出來了。以所謂的皇權制度來說,這似乎對南皇更加不尊!再說,鳳國的文武大臣大都聚在這裡為南皇接風。如果將一副慘容面對大眾,她豈不在百官眼裡落個醜女之名。
於理於情,於公於私,她都不能不顧及。
正在為難時,南皇忽然抖掉臉上的寒霜,微微一笑:“算了吧。公主剛才又跳又彈,還受了驚嚇,夠辛苦了。還是讓她回去休息吧。”
謝天謝地謝菩薩!這南皇還——真不賴。
雲襲長長吐了口氣,在心裡將南皇感激了一番,便拉著靈兒匆匆告退。
一出議事廳,她再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靈兒,你看南皇看我的眼神,呀呀,簡直酷斃了!看來,我的演技還真不錯哦!一看月妃那氣呼呼的樣子,我就高興得想唱歌!”雲襲邊笑邊轉著圈兒。
靈兒笑著連連點頭。
忽然,文嫣扶著月妃像幽靈般閃了出來。
看著雲襲笑得梨花綻放,月妃從鼻孔裡哼了一聲,陰陽怪氣道:“這上鉤的魚呀不知道是蒸著吃還是煮著吃呢?還在那裡不知死活地亂撲騰。”
雲襲聽這月妃在損她,便止住笑道:“這魚可不比一般的魚哦。她聰明勇敢,敢愛敢恨,別人疼愛都來不急呢,怎麼會忍心蒸煮她呢?不過,我倒覺得有些人應該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別在那裡一廂情願,不然落個作繭自縛豈不更糟。”
“你!你別仗著南皇寵你就欺人太甚。本宮說過,他只屬於我竹月,任何人也休想擁有他!”月妃渾身發抖,臉色煞白,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母儀風範。
雲襲看著月妃因氣憤而扭曲的臉,有些於心不忍。陷入感情沼澤的女人,大抵是沒有理智可言的。於是她說:“感情的事,可不是一方說了算。他屬於誰不屬於誰,要看他的情感歸向。男人要真變了心,是很難回頭的。娘娘貴為後宮之首,站在這裡與一個野丫頭爭風吃醋,你不覺得有些荒唐嗎?”
文嫣喝道:“放肆!娘娘還輪不到你來教訓!”
“哎喲,雲襲從來都是受丫頭主子的訓斥,哪敢去教訓娘娘?就是有那膽子,娘娘身邊也會竄出一些亂咬亂吠的狂犬,弄不好就咬得一身傷。你瞧,上次被狗咬過的傷口還沒好呢。——。”
“我實在想不通,你一小小奴才,憑什麼敢對本公主指手畫腳,大聲訓斥?仗著你家主子就挺直了腰桿?切!連你主子都不怕,我會怕你?”
雲襲說完拉著靈兒笑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