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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只是靜靜地立在林胥的肩頭。
應馥兒開口yù打破沉默,可最終只是嘆息一聲。她伸出手,向空中虛握,滴滴水珠聚在她手中,匯成一團水球。她又合上雙手,嘴唇吻上食指,閉著眼睛,口中默唸一段口訣。
不過一會兒,她睜開了眼,雙手也兩分開來。林胥低頭望去,只見一朵晶瑩的白牡丹,亭亭玉立在她手中。
應馥兒望著牡丹笑了笑,伸手遞給林胥。林胥怔怔地伸出手去接,不料應馥兒伸手打掉了他的手。
林胥一愣,不知她是何意。
應馥兒踏前一步,親手將牡丹別在了林胥的胸前。
她又笑了笑,看著林胥怔怔的樣子,淡淡地道:“弟弟,今rì一別,若再想相見,真要應你那句‘有緣相見’了。”
林胥口中乾澀,愣愣地望著應馥兒,半晌終是開了口,問道:“為何?為何你寧願違揹你父親的命令,也要保我不死?這件事若是被你父親知道,只怕。。。。。。”
“為何?”應馥兒搖了搖頭,說道:“照你之前所說,我現在的一舉一動,在我宗之人看來確實是大逆不道。”
林胥一聽心中大為不解,連忙出口詢問道:“那為何。。。。。。為何你還要。。。。。。”
“為何?”應馥兒轉過身,向前踱了兩步,繼續說道:“父親是渙魂宗宗主的我,自小便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在宗內長大,見慣了阿諛諂媚,爾虞我詐,除了我父親,不敢對其他人有絲毫的放心。”
她背過身,望著眼前密不透風的城牆,繼續說道:“我等同被置於高閣,別人想進進不來,我想出去卻不敢。可你不同。”
林胥怔怔地望著應馥兒的背影,久久回不了神。
“最初我也是來了興致,一時無聊想逗你玩。可與你接觸以來,你呈現給我的完全是另一個世界。你我多是爭吵,但吵得真切,就如親姐弟一般。”
“從今天開始,就連這般爭吵也只能是奢望了吧……”轉過身,她幽幽地凝望了林胥一眼,心中知曉是時候分別了。她狠心後退一步,毅然化為一道紅光,遠遁而去。
林胥見她遠去,心裡泛酸,不捨之情大增。可他知道,唯有分別。
望著遠去的紅光,林胥心中生起無限傷感,他一把握住了胸前的白牡丹,腦中驀地響起應馥兒的聲音:
“再待與君相見,笑傲力匹群秀。”
“咔嚓……”牡丹從中一分為二,繼而化為白末點點,消散不見。
林胥捏緊了拳頭,抿緊嘴唇,突然轉身快步朝城門走去。
………【第三十九章 終相見】………
() 迎佛城中,喧鬧非凡。林胥站在城門口,望著服裝迥異的人群,心底忽生一種寂寥。
怕是剛與應馥兒分別的緣故吧?
他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朝前走去。
他很快便尋到了一家客棧住下了,心想先休整休整,不然就這麼灰頭土臉的去見梵淨寺主持,未免有失禮數。
他進了客房,將包袱放下,端起房內的木盆,去外面打了水。他清洗了一把臉,待得清醒了,這才走出房門。
忽聽一聲鳥鳴,原來是小鸝。它撲扇著翅膀,準確得落在了他的肩頭,不吵不鬧。林胥聽她叫喚,知道她是餓了,笑了笑,摸了摸她的羽毛,走下樓去。
他喊來小二,叫了些包子饅頭白米粥。小鸝從他肩頭飛下,落在了桌子上。
不一會兒,這早餐算是吃完了,林胥起身,領著小鸝回了房。
他回到房裡,開啟包袱,拿出一封書信,以及一張玉碟。
這兩樣東西是他下山前一天晚上顧幾道交給他的,那封書信是北月宗掌門周索的親筆信,主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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