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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三才道:“公子高義,三才就是再多行六百里也不覺苦。”
方湛一又向劉俠我道:“這位是信陽的庾忌盈公子。庾公子及其父親庾老員外,念汴民之艱,感公子之舉,特帶十餘車布帛米糧,來此救濟災民。”
劉俠我向庾忌盈道:“令尊及公子慷慨大義,令人起敬。”
庾忌盈道:“少俠為眾人飢寒奔走,可以置自身xìng命而不顧,我父子之舉在少俠面前實在不值一提。”
王三才驗了劉俠我身上之傷,又看了李可大所用之藥,然後從藥箱裡取出一個青瓷瓶兒,笑向眾人道:“可大賢侄用藥極妙,我縱不來,劉少俠也不礙事。這有一瓶清淤理氣的藥丸,配著可大賢侄的藥用,一rì服上三粒。我可保證,一月之內,劉少俠必定會完好如初。”說著把藥交給了曹翁。
方湛一道:“我等在此也幫不上忙,不如先把那些布帛米糧散了。”遂和庾忌盈、薛鍾一道去發放東西了。
此事很快轟動整個開封府,遠近災民紛紛前來領取。河南布政使司及開封府的官員,感到臉上無光,深怪他們多事。
兩天後,糧佈散盡,庾忌盈辭別眾人,帶著諸家人回信陽了。
李可大看劉俠我rì好一rì,身體恢復非常快,且又有王三才在,就回家去了。過了十幾天,劉俠我在人的攙扶著,能下床慢慢地活動了。王三才也完全放下心,要再去雞公山採藥。方湛一本想等劉俠我康復之後帶他去見許雲樹,但想想姻緣之事乃是定數,外人是不可勉強的,只好暫且作罷,便與王三才一起南下,回湖廣了。
一天晚上,曹翁給劉俠我吃過藥後,和他聊了兩句,就去睡了。這段時rì來,因為照顧劉俠我,曹翁每天都是很晚才睡,很早就起,半夜裡還要起來數次。一天下來,連一個半時辰都睡不到。
劉俠我看著這疲憊的老人的身影,再想想這些天來的諸多事情,百感交集,無法入睡,於是悄悄地下了床,來到院子裡。
天無片雲,繁星萬點。時已寒秋,夜風吹來,竟不覺得寒冷。劉俠我心中豁然開朗,恩怨情仇俱忘於懷。他試著舒展了一下身體,並不感到疼痛,又前後翻了幾下,有如以前未受傷時,不由一陣大喜,遂又打了一趟拳。
練完拳後,他忽然想起了他的劍,心裡念道:“我的劍呢?是太行三雄搶去了?是薛大哥或曹前輩替我保藏著呢?還是……?那劍可是師父唯一留給我物品,決不能被歹人拿去或丟失掉。”劉俠我和他師父在一起生活十好幾年,從來未見師父拿出那劍,只是在臨終之時,才將那劍所藏之處告知給他,讓他取出來道:“此劍鋒利,莫輕易示人!”雖然只這一句,但他很清晰地感到師父是極其重視那劍。師父在閉眼前的那一瞬間,看的似乎不是他,而是那劍。
劉俠我回屋之後,想來想去,不能入睡。第二天清早起來,想問曹翁那劍的下落,但又不好開口。午飯後,薛鍾來看他,劉俠我又yù問薛鍾,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曹翁看他一副悵然若失的樣子,猜出了他的心事。晚飯之後,向他道:“公子請隨我來。”劉俠我跟著來到曹翁的床前,只見曹翁彎下腰,貼著床底一摸,取出一把劍來,遞給劉俠我道:“公子是不是在惦記著這劍?”
劉俠我一看,正是他的那把劍,向曹翁道:“這劍是師父臨終前給晚輩的。晚輩xìng命可喪,這劍卻是不能輕易丟失,深謝前輩為晚輩保藏著。”
曹翁道:“那天深夜,薛賢侄把你送到我這裡,並把這劍交給我道:‘此劍極好,見所未見,老叔先替劉公子藏好了。這些天我只想著公子的傷,卻把這劍的事給忘掉了。”曹翁說過,低下頭,過了一會,又道:“此劍我認得,名曰‘天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