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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走進機場大廳的時候,多虧那條水墨色的圍巾,廖凡柯一眼就看到了江暮平。
「教授。」廖凡柯推著行李箱走過來,走近看到江暮平身旁的成巖,腳步漸漸緩了下來,然後停住,微微朝成巖點了點頭,他表情困惑,但還是禮節性地對成巖道了一聲「你好。」
成巖禮貌回應:「你好。」
廖凡柯和成巖見過幾次,應該對成巖還有印象,不過成巖從他疑惑的眼神中猜測這孩子大概並不知道他跟江暮平的關係。
成巖下意識去看江暮平無名指的戒指,戴得好好的,廖凡柯平時都沒注意到麼?
成巖記得這孩子第一次跟他見面的時候,表現得有點傲慢,見了幾次,態度有所改變,可能是把他當成江暮平的好友了。
成岩心道廖同學你的思維可以再發散一下。
「教授,我們要安檢了。」
江暮平嗯了一聲,轉過身看著成巖,「我走了。」
「一路平安。」
江暮平推著行李箱和廖凡柯一起走向安檢處。
廖凡柯穿得也很正式,面容那麼年輕,不時側頭對江暮平說些什麼,眼角延伸出淡淡的笑意。
他的確很優秀,將來應該也會成為像江暮平那樣的精英。
成巖忽然覺得自己很幸運,他與江暮平重逢的時間好像有點晚,好像又不太晚,總之一切剛剛好。
江暮平現在是他法律名義上的丈夫,這麼說可能有點自我,但事實就是,江暮平從和他領證那天開始,往後的每一天都屬於他。
成巖撫了撫無名指上的戒指,金屬的冰涼觸感給他帶來安全感。
江暮平和廖凡柯的身影漸漸遠去。
若不是機場人來人往,成巖真的很想給江暮平一個離別的吻,讓廖凡柯明白,你的教授已經是個已婚人士了。
飛機在兩小時後抵達南城機場,江暮平一登機就戴上眼罩休息,一覺睡到飛機落地。
兩人打的去了南城大學會議主辦方安排的酒店,江暮平在酒店前廳裡見到了許多相熟的面孔,一些同行好友主動前來跟江暮平打招呼。
「江教授。」
江暮平禮貌一笑。廖凡柯到底還是個學生,雖然也見過不少大場面,但在一群學術大佬面前還是會有些怯場,他站在江暮平身邊,乖巧又安靜地聆聽長輩們的交談。
「這位是你這次帶的博士生?」
「對。」
「聽說是廖院長的公子?」
廖凡柯眉頭很輕地皺了一下。
江暮平沒有正面回答,只道:「陳老,我們還沒登記,一會還要去看一看會場,先不打擾您了。」
「好的,那我先過去了。」
「嗯,您慢走。」
江暮平推著行李箱走到前臺,廖凡柯跟在他身後,前臺工作人員微笑著問:「先生是受邀參加南城大學法院的會議的嗎?」
「是的。」
「請問您的名字是?」
「江暮平。」
「好的,」工作人員核對了一下電腦裡的名單,「跟您同行的是一位叫廖凡柯的先生,對嗎?」
「對。」
「好的。」工作人員將兩張房卡交給江暮平,「這是你們的房卡,請往左邊走,我們的工作人員會帶你們過去。」
江暮平走在前面,聽到廖凡柯的聲音從身後傳過來:「教授,這次的會議,同行的博士生您選擇我,是我父親說了什麼嗎。」
「現在你人已經在這裡了,糾結這些沒有意義。」
「請您告訴我。」廖凡柯懇求道。
江暮平在房間門口停下腳步,「不要管你的父親說了什麼,如果你自身達不到我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