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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野外隨便殺一個不好嗎?非要到這鬧市中來,不僅有被發現的危險,還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想必他所殺的這幾個人中,一定有必殺的理由。
然而,這三個人互不相識,年齡性別不一,他們究竟有什麼相同之處呢?
“罷了。”李如松站起來道,“在這兒想,能想出什麼?我們去死者的家裡看看吧。”
與李如松相處短短一段時間,嚴守金就覺得李如鬆氣質不俗,談吐不凡,功夫更是有橫掃千軍的氣勢,所以對他,竟生出幾分敬佩。
所以,當李如松說要去死者家中看看時,嚴守立馬就同意了。
可剛走到大街,竟見另一名捕快急衝衝的往衙門趕來。嚴守金見此一把拽住他,問道:“你這是做什麼?”
“嚴捕頭。”那人氣喘吁吁,臉色發白,“不好了,張家二小姐也死了。”
一聽這話,李如松與嚴守金相顧一眼,立馬趕往張家。
張家亂成一團,哭聲震天,眼淚都差點飛到嚴守金嘴裡去了。見到有捕快,張家老爺情緒終於穩定了一些,讓一眾家僕退了下去。
“嚴捕頭,我女兒她她……啊嗚……”張夫人臨走時還不忘嚎了一嗓子。
原來,這張家二小姐知書達理,溫柔賢良。明日便是與劉家公子成親的吉日。可今天早晨,婢女叫她起床時,驚訝的發現她已經死在了自己閨房中,這喜事成了喪事,怎能不悲痛?
剛踏入二小姐的閨房,李如松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而張家二小姐還是死時的模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胸口的鮮血,早已凝結了。看她面容祥和,想必是在夢中被掏心而死的,還好,死時應該不是很痛苦。
李如松看了看四周,總覺得這二小姐的閨房有些怪異,可怪異在哪兒,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
“房門窗戶都沒有被撬的痕跡。”嚴守金檢視了一下四周,又道,“地上也沒有腳印,難不成兇手是飛進來的。”
李如松心中明白,兇手是妖,飛進來自然沒什麼稀奇的,門窗被不被撬,根本不是關鍵。
對了,門窗。李如松一個激靈,恍然大悟。再次看了看房中的格局,這才發現此屋的怪異之處。
一般姑娘家的閨房,窗戶都比較小,以防有人偷窺或者破窗而入。而這張二小姐的閨房,不僅房門比一般人的高大,就連窗戶都要大上許多,別說是人了,牛都可以從窗戶外塞進來。並且,東西兩個方位都各有一窗,大得有些不正常。
“張老爺。”李如松看向一直抹淚的張老爺,問道,“二小姐的門窗都要比常人大許多,不知這是何故?”
張老爺甩甩眼淚,哽咽道:“我這女兒啊,日子還沒選好就生出來了。那天正好是四月初四,我說別生別生,可她娘就是忍不住啊!一個沒繃住,就生了出來。當時有一道長路過,說陰月陰日出生的女子叫陰女。所以讓我給她閨房弄大些的門窗,好讓陽光照射進來,去去陰氣,可如今,她還是……”
陰女?李如松心下詫異,趕緊道:“嚴捕頭,趕快派人查查,前三位死者的生辰都是什麼時候?”
嚴守金點點頭,拔腿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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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裡對付妖怪,都有何凝幫襯。可如今只餘李如松一人,也不知能不能手到擒來。雖然手中有七星龍淵,可若是碰上竭蒼那樣的魔頭,李如松也就無能為力了。
所以,思前想後,李如松便趁著嚴守金去查案的空擋找找幫手。
可是找誰呢?土地?財神?可這是大唐,李如松與大唐的土地財神可不熟,也不知人家願不願意幫忙。
可不管如何,總要試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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