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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在吼叫,他痛苦,他絕望,他要別人也跟他一起痛苦,一起絕望,他要季沉恨痛陸顏這個女人,他要陸顏永永遠遠地失去季沉。
就算活在地獄裡,他也要拉上陸顏一起!
夜店裡,項瀚醉成一灘爛泥,連站都站不起來,他掏出手機,撥通周近遠的號碼。
……
周近遠頗為無奈。
接到項瀚的電話,聽他聲音似乎是喝了很多酒,周近遠其實是不想管他的,畢竟,項瀚對待姚佳年的態度並不友善,他看在眼裡。
可誰知項瀚卻在電話裡低低哭了起來,周近遠念及多年感情,還是去了夜店一趟,將他接回家裡。
周近遠之前一直都住在周家宅邸,後來去鄰市工作,回來後就搬了出去,本來按照家裡人的意思,他在景華區購了一套別墅,在那冷冰冰的大房子裡,他越發覺得自己孤家寡人一個,便又另買了一套複式公寓。
複式公寓只有一層地方,兩百平方米不到,比那別墅住得更加舒心。
他現在住的這間複式公寓,還沒有別人來過,項瀚是第一個。
將項瀚仍在沙發上,周近遠站在旁邊休息了一會兒,見項瀚醉得不省人事,大狗一樣爬在沙發上,一條腿還掛在外面。
周近遠踢了一腳項瀚的小腿肚子:“小子,欠我一個人情,以後對姚佳年好點!”
項瀚當然聽不到周近遠在說什麼,他早已呼呼大睡過去。
周近遠也不再管項瀚,連條毯子都沒給他蓋,只開啟空調,調好溫度,之後便自顧自去洗澡。
洗完澡,周近遠躺在大床上,抬眼看向掛在床頭的一副壁畫。
他想著,明天一早就讓項瀚離開。
……
項瀚半夜酒醒,頭疼得厲害。
他迷迷糊糊地從沙發上爬起來,四周看了看,有些摸不清方向:自己怎麼會在這裡?
項瀚拍了拍腦袋,努力回憶,想到自己似乎在夜店酒醉的時候,好像給周近遠打了個電話。
所以他現在是在周近遠家裡?
項瀚看了眼自己剛才睡過的沙發,低聲咒罵了一句:什麼兄弟,連條毯子也不給他!
他揉了揉頭髮,跌跌撞撞地循著臥室的方向走去。
開啟臥室門,就著從外面印進來的月光,項瀚看到周近遠在那張柔軟的大床上睡得正香,心裡又自嘲一句:這就是兄弟!
項瀚走過去,爬上週近遠的床,他無意中往床頭一看,牆上那幅壁畫並非大師之作,線條筆觸還顯得幾分生澀,但這並不是讓項瀚駐目的原因,他會在那幅畫上多看幾眼,是因為看到畫作右下角的三個字:姚佳年。
項瀚眯起眼睛,他看了眼周近遠,久久沒有移開目光,之後又看了眼畫作上“姚佳年”三個字,唇角微微翹起,項瀚鑽進周近遠的被窩,閉上眼便睡了過去。
……
周近遠早上醒來,發現自己被一雙男人胳膊抱著,他一驚,連忙拿開項瀚的胳膊,他嫌棄萬分,對準睡夢中的項瀚就是一個窩心腳,一腳將他踹到了床下。
項瀚是被踹醒的。
栽在地板上的項瀚覺得自己哪裡都疼,尤其是心口,他掙扎著爬起來,朝周近遠怒道:“你殺人啊!”
“你變~態!”周近遠滿臉的嫌棄。
項瀚剛站起來,周近遠便將那床白色的被子砸了他滿臉,項瀚扯下自己頭上的被子,怒喊:“周近遠!潔癖也要有個限度!我不就是蓋了你的被子麼?用得著這樣!”
周近遠的表情像踩到屎一樣,連忙下床,他並沒理會項瀚,只低頭看著白色的床單緊皺眉頭,他嫌惡地扯下那床床單,又重重扔到項瀚頭上:“三分鐘,滾!”
周近遠人緣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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