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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她也是時常喝這些藥。」八福晉故意說賈敏，不是自己一個人喝，還有其他女子喝，「說起來，林大人也有其他妾室通房，那些女子都未懷有身孕。」

「可能也是他的問題，他喝藥唄。」小靜安以前看過關於《紅樓夢》的相關研究文章，那些人就喜歡說是賈敏害林如海後院的女人，說賈敏手段了得。

而小靜安不覺得就是那樣，為什麼世人總喜歡說是女人的錯。明明是男人的問題，就非得說是女人的問題，男人三妻四妾，還說女人善妒，說女人下狠手。

那些男人也不考慮考慮，是不是因為他們的女人太多了，是不是因為他們早早就擁有女人，才導致他們的身體不行。林家一脈單傳多代，這就足以說明是林家的問題，至少林如海有問題，不完全是賈敏的問題。

「瞧什麼？」小靜安見八福晉盯著自己，「你求子的強烈渴望，影響到了我。」

小靜安察覺到了八福晉內心的苦悶，以至於她覺得八福晉整個人都是酸澀苦澀的。還好，八福晉沒有太子散發出來的氣味苦，太子散發出來的氣味是真的苦，比濃濃的黑乎乎的中藥還要苦。

「如何影響到了？」八福晉不明白。

「你是酸澀的啊。」小靜安翻白眼，「額娘就是微甜的，你們身上都有氣味的。」

八福晉疑惑，不禁嗅一嗅自己的手臂。

「你們嗅不到的。」小靜安道，「這是我的金手指。」

「金手指？」八福晉還是不明白。

「就是我有的，你們不一定有。」小靜安道，「你們要是對我有惡意，就會變得臭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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