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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一片狼藉的休息室中,只剩下兩人單獨而立……
第228章 搬起石頭砸到了誰(1)
第22章 搬起石頭砸到了誰
“單老先生,此處已無旁人在,老先生儘可暢所欲言,小王自當洗耳恭聽。”待得眾人退下之後,蕭無畏客氣地拱了拱手道。
“殿下,此案之兇犯行事利落,做事不留痕跡,當是積年老手無疑,若從現場,殊難尋出兇徒之蛛絲馬跡,若硬要說有,那便只有一條,此夥兇徒之所以能如此順利得手,乃是因有內線呼應之故。”單英沒有再多客套,直接將案情的疑點指了出來。
“哦?此話怎講?”蕭無畏心中對此判斷倒是頗為贊同,畢竟如此大的一場殺戮,沒有內線在其中接應,壓根兒就無法做到如此之利落,只不過蕭無畏真正想知道的是老仵作推斷出此事的根據何在。
“殿下,這邊請。”單英沒有急著出言解說,而是對蕭無畏比了個“請”的手勢,幾個大步走到了牆角邊一句蜷曲成一團的屍體前,低下身子,將那具屍體翻了個身,指著屍體背部的一處刀傷道:“殿下請,此人乃是背部中刀,其臉雖扭曲,卻依稀可見笑容,足見其是毫無防備之下,被人從身後一刀奪命,甚至不曾有過一絲的掙扎,且其屍身原本不該位於此處,而是當在門口,其屍身上有拖痕,衣衫上也有血跡拖移之像,雖不甚明顯,卻依稀可見,依老朽來,兇徒如此行徑,顯然是要掩飾其乃內應身份罷了。”
“唔,來應該是這樣的。”蕭無畏對於仵作一行並無太多的瞭解,可一聽單英說得如此確定,自是不疑有他,沉吟了一下道:“此人姓甚名何?若依此線索查下去,破此案也未必毫無希望。”
蕭無畏的話自是不無道理,順藤摸瓜的事兒本就屬理所當然,然則單英顯然不是這麼認為的,待得蕭無畏話音一落,單英便介面道:“照常理論,殿下所言當是上策也,只是此案如此卻恐難為矣。”
“嗯?還請老先生指教。”蕭無畏聞言便是一愣,了似乎成竹在心的單英,疑惑地追問道。
單英笑了笑道:“好叫殿下得知,老朽先前便已將此疑點告知了左侍郎,暗中派了人去了解了此人的背景,很遺憾,此人名叫王東,乃是鰥夫,絕無家室,據交班牢子介紹,此人生性孤僻,無親無友,唯以詔獄為家,向少離開監牢,也不見有旁人來探視過,足見此人乃偌大勢力暗中安插的一枚棋子,要想借助此條線索找出真兇,幾無可能。”
“原來如此,小王受教了。”蕭無畏一聽如此好的一條線索就這麼斷了,心中的失落自是可想而知了的,可還是很客氣地謝了單英一聲。
單英跟蕭無畏說這些話自然不是沒有目的的,究其根本,不過是想試探一下蕭無畏罷了,此時見蕭無畏儘管失落得很,卻並沒有絲毫髮飆的跡象,不由地便笑了起來,捋著胸前的白鬚道:“殿下果然是寬宏之人,如此老朽也就可以放心了。”
啥?放心?什麼話麼!單英放心了,蕭無畏卻是起了疑心,愣是搞不懂單英究竟在玩啥把戲,只不過蕭無畏也沒出言斥責單英這明顯是失禮的舉動,臉色平靜地著單英,等著其作出進一步的解釋。
“殿下,老朽有一險策,或許能破此局,然卻恐有欺君之虞,老朽自身是不敢為之,若殿下敢用,老朽姑妄說之,此策出老朽之口,入殿下之耳,事後老朽或忘矣,還請殿下見諒。”單英沒讓蕭無畏多等,一躬身,行了個大禮,面色肅然地說道。
破案?還有欺君之虞?這都哪跟哪的事哦!蕭無畏一聽此言,眉頭不由自主地便微微皺了起來,雙眼中也滿是困惑的神色——對於詔獄血案背後的那個主謀,蕭無畏自然是痛恨得很,不為別的,光是因這個傢伙打破了自己的如意算盤,就足以令蕭無畏恨得直咬牙的了,更別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