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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怪,她做好分內工作就夠了。
公司最近沒什麼大的合作案,下午六點,設計部的人陸陸續續下班了。Jenny樂呵呵地跑來邀她去逛街,她以工作量多為由推脫了。
對著眼前的設計稿反覆修改完善,總感覺少了點什麼,點睛之筆在哪,郝傾城揉了揉揉眉心,懊惱地嘆了一口氣。
室內有些昏暗,她拉開燈,明亮的光線讓人頓感心曠神怡,再推上百葉窗,華燈初上,又是一天夜的來臨。
牆上的掛鐘早已指向七點,距離下班時間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他應該已經走了,那麼她應該也可以走了。
臨走前,她又停下來看了看自己的畫稿,看著看著,不知不覺又開始描摹了另一幅圖。等停下筆的時候,眼睛驟然一縮,白紙上那個輪廓清逸的側臉不是他又是誰。
那張印刻在心上的俊顏,到底是揮之不去。
她開始補充,更清晰地勾勒出他烏黑利落的短髮、好看的劍眉、深邃漆黑的雙眼、挺括的鼻樑、薄薄的唇角,為他穿上白襯衫、黑色運動褲,一切都是回憶裡那般美好的模樣。
她想在他身邊添上個姑娘,行嗎?她在心裡問自己。
辦公室的門被輕輕地推開,他的腳步並沒有刻意放輕。伏案在桌上的女人蜷著若有若無的笑意,手上叼著一支鉛筆,正在塗塗畫畫,微微嘟起的小嘴,有些懊惱,有些失神,不知在想什麼。
她是真的忘了,還是故意為之?
在看到她的這一刻,等了兩個多小時的煩躁怒氣霎時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郝傾城咬了咬筆頭,要不要把自己添上去呢,畫稿已經脫離了自己的視線,抬起頭,心驀地“咯噔”一下,對上了一雙幽深迫人的眼。
她伸手就去搶稿子:“把它還給我。”
他是什麼海拔,手臂稍稍一抬,任她如何踮腳跳高都夠不著,她一時急了,又沒有辦法,只能幹瞪著他。
眼前男人眉微微一挑,揚了揚手裡的畫:“畫得還挺像。”
郝傾城羞都羞死了,他看到了,他居然看到了,這是哪一齣,久別的分手戀人,她在幻想和他破鏡重圓嗎?還是他會認為她想攀上高枝?
一閃而過的念頭讓郝傾城尷尬不已,她只好硬著頭皮:“畫的又不是你,像什麼像。”
“是麼?”他笑了笑,說,“那為什麼畫上的人手上的表裡嵌了張運氣符,除了我,還有其它男人也喜歡這麼做?”
郝傾城一時語塞,又不肯承認,搶過畫:“反正不是你。”
應宸澤並不反駁,看了看她:“把它送給我吧,我喜歡。”
她微怔,眼神裡出現一閃而過的光亮,又很快地黯淡下去。
儘管此刻氣氛微妙,無論怎樣,笑顏如花早已白駒過隙,而今重逢,縱有喜悅,那一縷回不去的辛酸到底是難以抹去。
應宸澤對她只有恨,沒有愛,她在心裡告訴自己。
“哦,你要喜歡,你就拿去,反正也沒用。”她隨意往桌上一放,轉身就去提包,“我要下班了,先走了。”
應宸澤心裡頗不是滋味,拈起那張畫稿,攥得緊緊的。
女人的臉,真是說變就變。
把畫塞進了西褲口袋,餘光瞥見桌上的畫稿,有一剎那的凝神,真是很好的設計。
他拿了起來,快步地出了辦公室,她還沒有走遠,沒多久就在電梯口處拽住了她的手臂:“放了我鴿子就算了,當著面還要放一次?”
她皺著眉甩了甩被他攥著的手臂,他拽得太緊,甩不掉:“應總,我可沒答應要赴你的約。”
“你也沒拒絕不是嗎?”
“你強詞奪理,明明就是你先……”
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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