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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跟平時一樣啊，怎麼樣，味道很鹹嗎？”

“還好吧。”

馮明隨口回答，漫不經心地轉過身就走，把失望的女性丟在了腦後，雖說是冬天，一場早訓下來，也會流了汗，就當是提前補充鹽分吧，反正也不是什麼不得了的大事。

走到野地裡放了憋了一夜的水，馮明一臉輕鬆地站回到早訓的隊伍之前。

“很受歡迎嘛。”王瀟把剛才那一幕完全收入眼中，笑著給了他一肘拐。

自從斷水事件之後，不少女性親眼看到了馮明的“資本”，來對他獻殷勤的還真多了不少，惹得男人們一陣眼熱，時不時就有人穿著短褲衝個涼什麼的，顯示一下自己的威武雄壯，別說，還挺有用的。

“嗯……啥？”

馮明差點被頂岔了氣，揉了揉被擊中的肋骨，一臉搞不清楚狀況，不過他是奉行想不通就不去想主義，眼見王瀟笑得一臉神秘，卻不肯說，給了他一個白眼，清了清嗓子，大聲招呼，“來來來，早訓了！都集合了啊！”

營地裡呼啦啦一下子跑出來一群人。

荊不言說到做到，自東湖回來，就找到了馮明談話。

說無法融入集體什麼的，馮明本來就不是故意的，而且也多少感覺到了自己的做法有問題。

他決定要改，卻不知道從何改起，他腦瓜不行，但別人可以啊！王瀟建議他從每天早訓開始，不要再士兵單獨列一隊，自己練自己的，混編到其他人隊伍裡去。

說實話，比起其他隊員的訓練程度，士兵們的早訓強度是比較大的，他們比其他隊員早起，然後就要做五公里越野，跑完回來其他人才剛開始早訓。

與其讓士兵們去習慣其他隊員的散漫訓練，不如讓其他隊員來適應士兵們的高強度訓練，教教他們軍體拳搏擊術什麼的，陳驕陽贊同這個想法，其他隊員覺得挺新鮮，馮明有了一種在部隊操練新兵的感覺，格外氣順。

“列隊！報數！”

“一！”“二！”“三！”……

“好！今天我們要先把雪掃掉，掃出一塊位置來……”

“欸……可是我們一會就要走了啊！”

“讓你掃你就掃，廢什麼話！”

……

基本上早訓還是挺自由的，想不想練都隨便，也不是所有人都加入到馮明的軍訓中。

比如於川，沒人敢說自己能指導他，因此他還是自己練自己的。

因此跟著士兵們訓練的，主要還是以普通隊員為主，現在不練，沒準哪天就會因此遭殃，事關自己的安全係數，也沒人敢偷懶。

尤北冥和司馬少傑也是屬於自己練自己的一撥，他們熱了熱身，打完幾場，就結束了今天的早訓。

由於層次差太遠，根本看不明白自己輸在哪裡，他們跟於川交手的次數反而比較少，有也是二打一，與之相比，他們兩個程度正好相當，一攻一守，互相打得十分熱鬧。

尤北冥照例是敗多勝少，卻一點也不氣餒，偶爾能勝一次，就會相當高興；而司馬少傑面上不顯，其實也在努力不讓他超過自己。

而另一類不參加集隊訓練的還有小君，她是有陳驕陽給開小灶，單獨教授，這跟其他人的待遇差別，就像上大堂課的本科生和跟教授的博士生，羨慕也羨慕不來。

不過今天，不論是她還是陳驕陽都不見影子。

快要到早飯時間了，燒菜大媽一看馮明解散了早訓隊伍，連忙叫道：“小明！”

剛剛還威風凜凜把人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