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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一出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些顫抖。
不是因為害怕,更不是國為剛剛迎戰八個殺手,做完劇烈運動氣息不穩。而是因為,他發現自己的心跳加速,如此緊張。
這是怎麼回事?他竟然會緊張。
雲惜本來倒是有些感激,但瞧見他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隨即,不悅地皺起了秀眉,輕斥道,“我好得很!倒是曲軍師還要珍重珍重啊!”
這個臭軍師,他是什麼表情啊!竟然這麼看著她?難道她是什麼妖魔鬼怪啊!還是她長得那麼醜,醜到他的臉色要泛青泛白呀!
雲惜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自顧自地隨著前方兩人的方向而去。
“……”曲陰陽感覺萬分莫名,原本是一腔熱血,現在被人潑了一頭冷水,他登時無語。那張原本就陰柔的臉,更加陰沉了。
他只好鬱悶地邁開腳步,跟上了他們的步伐。
一行人風風火火地回到宮中,小青蛇急忙躥到了角落裡休息。古招歡倒也不在意舉止,走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安然地坐了下來。
雲惜與曲陰陽倒也習慣了她的作風,見怪不怪了。
可是她的舉動,卻惹得皇甫御人萬分不悅。瞧見她旁若無人地正吃了糕點,喝著香茶,他忽然感覺氣悶。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又無視自己!
“過來!替本王捶捶肩!”他沉聲說道,顯然是沒事找事幹。
古招歡吞下了嘴裡的糕點,“哦”了一聲,笑著說道:“王!我不會哎!皓月在歆月國的時候,不曾給別人捶過肩!不然的話,王演示一遍”。
說完,睜大了眼睛,一副“人家真的不會”的表情。
皇甫御人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卻聽見展外響起很外的通傳聲,“莫將軍派待衛送了親筆書信!請求覲見!”
“喧!”他皺眉回道,只好先將她放到一邊。
隨即,侍衛奔進殿來,單漆跪拜在地,將一封書信呈上,恭敬地稟道:“王!莫將軍讓屬下將這封親筆書信帶給王!”
“陰陽!”皇甫御人喊了一聲。
曲陰陽急忙應聲:“是!王!”
他走到了侍衛面前,雙手接過書信,將書信拆開了。低頭瞧見了歪歪扭扭的字,頓時皺起了眉頭。這字型,顯然不是不凡所寫。
將軍府裡,會這麼調皮將這信調了包,又重寫一封信的人,也只有容容姑娘的妹妹阿布了!
“說!”皇甫御人見他臉色鐵青,也沉了一張俊容。
“其一,不凡喜得壯丁,容容姑娘替不凡生了個大胖兒子,其二……”曲陰陽停了停,聲音沉沉響起,“皇后病危!”
古招歡原本還為容容與莫不凡高興,可是聽見了下半句話,心裡頓時一驚。
皇后病危?皇后,他的皇后,是如歌郡主嗎?他終究是娶了那歌赫!為何這些時日裡,他提也不提起他的皇后如歌?
皇甫御人聽到此話,只是微微皺了下眉,更是無所謂地說道:“退下!”
從他的語氣裡,顯然得知皇后不受寵,根本不曾進他的心。甚至是現在病危,他都不曾關心。只是一句“退下”,打發了這封書信。
曲陰陽遲遲不敢吭聲回應,但是他也不敢勸說。
他又怎會不知道,如歌郡主是納蘭皇后,不,應該納蘭太后欽點的皇后。可是主子與她,並無夫妻之實,甚至是行同陌路,與陌生人無異。
古招歡並不知道其中原由,她忽然想起從前。微微低下頭,卻也明白左如歌對於皇甫御人來說,終究是保有一席之地。
孤寂的童年,也只有左路如歌待他為最為真。
儘管日後物是人非,可這一份青梅竹馬之情,依照他那孤僻的性情,縱然是想忘也不會忘卻。世人都以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