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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裡媽語氣雖然失望但很快就振作起精神,“不回來是不是因為男朋友啊?”
我看了西顧一眼,含糊其詞的“嗯”一聲。
媽明顯在電話那頭放下心來,“哎,那好!那很好,最近剛認識的?和呂梁比怎麼樣?是做什麼工作的?幾歲了?他父母家庭情況……”
暈了暈了……
我扶著額,頭大如鬥,“媽,現在八字還沒一撇呢,你查戶口啊,慢慢來。”
“怎麼又沒一撇了?不都是男女朋友了,我說仔啊,當初那呂梁好好的你不要,現在這新男友要給媽探探品性,你看你東挑西揀了這麼多年,眼看快28了,以為自己還是黃花閨女禁得起折騰?不成不成,媽越想越不對勁,要不我明天和你爸去你那給你鑑定鑑定……”
“哎呀媽,求你了,別老提這事了行不。”回回都是相親結婚驗男人的老話題,弄得我現在一看到家裡的來電顯示就頭疼,直想裝作不在場。
西顧悄悄靠過來也拉長著耳朵伏在我身後聽牆角,我無奈的扒拉扒拉他的頭髮,推推他,儘早把這通電話結束掉。
掛上電話的前幾分鐘,兩人相對無言。
我不想好好的假期就這麼被影響了心情,主動去下了幾部碟子,一人一罐啤酒,陪他看好萊塢動作大碟。
鐘意是傍晚的班機,接到他的簡訊時成龍正在拉斯維加斯滿場飈拳,我猶豫了幾秒,捅了捅一旁正專注看片的西顧,“……嗯,我現在有件事情要辦。”
他隨手按了暫停,轉頭看我,“怎麼了?”
“我現在要去接機,所以……”我心虛的希望能含混過去。
他卻是不好糊弄,敏銳的道,“朋友?男性朋友?我認識?”
我期期艾艾了會,坦白——
“是鐘意。”
果然,這名字一出口就是一陣逼人的沉默。
他抓住我的手,直接拍板,“不準去!”
我皺起眉,“別任性,西顧,我的生活不可能只繞著你一個人轉,我不干涉你的社交圈,但我也有我的社交圈。”
他急了,“我沒那個意思,但他是你的前男友,他在上海難道只認識你一個人,就非要你接機?”
“你又不是不知道什麼前男友只是掛名,我們彼此都沒當真過?”
他鎖住我的雙眼,“是,我知道你不當真,但不代表他也是這麼想。”
我一下沒控制住,道,“就算他真這麼想,那也比你的楚翹光明正大的多,我都沒對你們交往多做限制,你就不要來對我指手畫腳。”我想再理性的女人,在愛情上也照樣大方不起來,就算山藥粥事件就那麼稀裡糊塗的過去了,但我心中還是藏著一根刺,時不時的扎傷彼此。
他猛地甩開我的手,胸前激烈的起伏,努力按捺住脾氣背過身不看我,“好,行,你去,你儘管去。你有你的前意中人,前男友,前結婚物件,我從頭到尾只有你一個人,你究竟還有什麼不放心,還要我怎麼做。”
我有幾分委屈,我們開始得太晚,到這年歲的成年人哪個沒有過去?
誰沒有一些纏綿迤儷的往事,誰沒有一些得不到的夢?
要求我像個小女孩一般,感情閱歷是一張白紙等著他來填滿委實不可能。我將頭抵在他寬闊的背脊上,輕輕環抱住他的腰“西顧,這些過去我沒辦法改變,但既然已經決定和你在一起,我心裡就只有你一人,過去終究是過去了,我希望能攜手走下去的人是你。我氣得也是你和楚翹的交往沒有把握分寸,並沒有不准你和異性來往的意思,同樣的,我也會把握住我的分寸,不會給其他人任何機會。”
西顧沒有說話,依然背對著我。
我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