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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就沒事兒的。
雲芳連著一個星期都泡了菊花茶給肖華喝,可他每天還是流血不止。
雲芳實在受不了肖華推三阻四的行為了,她決定親自跟肖梅說這件事,讓她批准肖華一天假期。
可雲芳這剛說完,肖梅立馬說:“你別這麼大驚小怪好不好。流鼻血是很正常的,你看看我們家軒軒也是動不動就流鼻血,到醫院一查也沒什麼。我說呀,有些人天生血熱,你就別自己嚇自己了。再說了,最近三個店都要盤點了,我哥不去盯著,難道你去啊?”
“行,我去,你給他一天假期去醫院,我去哪兒都行。”雲芳說。
“你說的輕巧,你去盤點了,那這萬特的店誰來看著啊?難道要我自己來嗎?”
“能不能讓阿威來盯一天?”
“你覺得他那種人願意幹這樣的事情嗎?你也知道的,那天我和他吵得那麼兇,到現在也不見他來店裡一次的。”
“那要不這樣吧,這件事情我來跟他說,你看行嗎?”
“李雲芳,你當自己是老闆娘了是嗎?”
“你這話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只是想告訴你,現在是關鍵時期,過了這幾天,我自然會安排我哥休息。”
雲芳看見肖梅的臉色大變,她也不想再說什麼了。
在她的地盤裡,雲芳不想讓肖華為難。
可惜,肖梅的如意算盤沒有打好,第二天天不亮,雲芳匆匆扶著肖華上了黑車,直奔醫院去。
肖華半夜上吐下瀉,全身發著高熱,雲芳拿酒精給他擦了額頭和身體,還是降不下來。肖華整個人燒的迷迷糊糊的,一進廁所半天都挪不動腳。
“要不給肖梅打電話吧,讓阿威開車送你去醫院。”雲芳焦急地在門外拍門叫著。
“別!別打電話!千萬不要麻煩他們!”肖華在衛生間裡虛弱地叫著。
聽見肖華的聲音,雲芳的心都要碎了。這哪是一個年輕人的聲音,分明是一個即將背過氣兒的老人的聲音。
“我們來北京已經非常麻煩他們了,別再給他們添麻煩了!咱等等吧,一會兒天就要亮了。”肖華怕雲芳心裡難受,艱難地再補了一句。
雲芳緊握著手中的手機,那冰涼的感覺順著手指的末端,傳進心裡。
是什麼滋味?難過?傷心?
不!都不是!
是心寒!
肖華處處為肖梅著想,他從來沒怪過肖梅什麼。他總跟雲芳說,說肖梅多麼不容易才有今天,他們兩個人一定要齊心合力幫助她。
為了肖梅,肖華可以連續三個多月不間歇地起早去萬特開門,也可以不厭其煩地到處給她跑腿,可以每天只睡四個小時為她熬夜做網頁,可以頂住所有壓力幫她管理兩個三個店面,卻不要一分回報。為了肖梅,他甚至可以把自己和雲芳多年的積蓄義無反顧地借給她,可以每個月靠著雲芳的一點工資和手上僅剩的幾千塊錢維持生活,他可以任勞任怨三個多月不拿肖梅一分錢工資。為了曾經和自己受苦受難的妹妹,他什麼都願意做!
可肖梅呢,她為肖華做過什麼?
她忍心看著肖華和雲芳過著緊巴巴的日子,而不發一分工資給肖華;可以閉著眼睛讓肖華東奔西走,不知疲倦地為她效力;也可以不顧肖華的死活,一定要讓他完成所有的任務才讓他請假。
這樣狠心的妹妹,肖華還處處維護她。
這到底是為什麼?
雲芳每次都問,可是每次都沒有結果。
“不為什麼,就因為她是我妹妹。”肖華如是說。
“可她已經不是過去的肖梅了,你還這麼幫她,你覺得值得嗎?”
“值得。只要她心裡有我們,就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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