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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星瑤就是這種人,看起來不著調,什麼都不往心裡去,可一旦要做什麼事,她就非得做成,不管多難,而且還會時時刻刻牽掛在心上。
就像說送下班的女朋友回家這事兒,也一樣。
她心心念念許久,終於排出一個空檔,說好了週二下午下班,要送蔚拂回家。
「先去吃日料,之後做個水療,還是說你比較想看電影?」許星瑤興致勃勃,「我聽萬詩她們說最近新上映了一部文藝片,評分特高,不過叫好不叫座,俗人多嘛,唔,我其實也是俗人一枚,不大能欣賞那些玩意兒,但是你喜歡,我可以勉為其難陪你一起看,而且不叫座的片子,票好買,到時候我們看時間,靈活規劃。」
蔚拂坐在工位上轉筆,隨手敲了下許星瑤腦門兒,「你還挺有犧牲精神。」
許星瑤愣了下。
不為別的,她是給敲懵的,簡直不可置信,她許大小姐竟然有一天被人拿筆敲頭,就算是念書的時候,她不聽課不寫作業,老師也沒這樣對過她,一般都是她拿著筆敲同學,稱霸校園……
反應過來後,她一把抓住了蔚拂攥筆的那隻手,擱到自己唇邊,齜出一口小白牙,明晃晃的,然後狠狠瞪著眼睛威嚇女朋友,「蔚大總監,你說你這手怎麼這麼欠?老虎頭上的毛不能隨便拔,不知道嗎?」
蔚拂不為所動,任她抓著手,甚至還揚了揚眉挑釁,「老虎?你說你?所以,我還真不知道我們星辰的老闆是一隻……母老虎?」
!
什麼母老虎?
也太難聽了吧!
最可氣的是,許星瑤是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
不對,許星瑤磨了磨牙,是眼前這女人太會見縫插針,「你……」
蔚拂:「我什麼?」
還敢挑釁。
許星瑤覺得再不給點顏色看看,這女人真當她hellokitty了,她惡狠狠道,「你不止手欠,嘴也欠。」
說完,她更加惡狠狠地一口咬上了蔚拂的手,確切地說是手指,攥著筆的每一根手指,她牙齒齧過女人圓潤的指尖,水筆「咔」一聲掉桌上了。
「嘶。」蔚拂倒抽氣,空著的那隻手按住了桌面。
許星瑤其實沒敢用多大力,她小懲大戒,咬完之後把蔚拂手指攤開了放在自己掌心看了看,每一根手指上都有淺淺的齒痕。
她很滿意,得瑟地瞥向蔚拂,自認為一切盡在不言中。
誰知,這女人剛剛還疼到抽氣,此時已經恢復了一臉淡定,都不能說是淡定,是比許星瑤還要意味深長的笑容和眼神。
許星瑤:「……」
一下子就覺得自己剛剛的行徑萬分幼稚,是怎麼回事?
甚至產生錯覺,剛剛被小懲大戒的其實是我自己吧?
女人語調淡漠,輕而易舉勾起人的怒火,「手欠就咬我手,你小狗吧。」
許星瑤脫口而出,「對,怎樣?」
「是我要問你怎樣吧。」蔚拂冷言冷語,沒受傷那隻手敲了敲桌子,「剛不還說我嘴欠嗎?」
許星瑤一時被逼上梁山。
漂亮的琥珀眸子被燈光對映得五光十色,她乾脆撐著桌面起身,一口咬在了女人唇角。
像是少女第一回 接吻。
許星瑤怕是真的初吻,也沒有這樣青澀莽撞過。
蔚拂扶住了她傾過來的身子,由著她啃咬。
女孩帶著情緒和莫名的羞澀,最後分開的時候,竟然品嘗到了一絲淡淡的血腥味兒。
許星瑤坐回椅子上的時候都呆了,事情是怎麼發展到現在這樣的?
剛剛不是還一派祥和地商量約會呢嗎?
但許星瑤畢竟是許星瑤,她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