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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征服感,盧達身邊的一個弟兄最近正因為離婚的事頭疼欲裂,「唉,男人就是要能征服女人,得把人鎮得死死的,不然,像我家那臭|婆娘鬧得真煩。」
另幾個弟兄笑,「哎喲,你還跟你家那口子僵持呢。」
「她不就是離了分財產要錢嗎?你不給她,她還敢離?」
那個弟兄咬著根煙狠吸了一口,緩緩吐出煙圈,為難,「我怎麼沒說呢,我說了離了婚也一分錢不給她,可她還是要離,我也想不明白了,我是錢賺少了還是怎麼的,離離離,天天見了我就這一件事。」
蔚拂被迫聽了一耳朵,心底冷哼,哪怕淨身出戶不要一分錢也要跟你離婚,你心裡還沒點數?
幾個兄弟看好戲地笑。
「蠢貨,一個殘花敗柳有什麼好捨不得的?」盧達聽著最受不了他這窩囊樣,一點兒男人味都沒有,而且嘀嘀咕咕真煩,打擾他把妹,「要是勞資的話,她要離就離,到時候放出話去,你就說,都被搞爛了的,看誰還會要她。」
「」
這什麼醃臢玩意兒?
簡直聽著要吐。
蔚拂被眼前這一臉橫肉酒色掏空了身子的男人噁心了個徹底,感覺自己的耳朵剛剛受到了世間最不堪的玷汙。
她整個人都繃起來了。
從出生至今,她見過噁心的變態,但這種粗俗至極的,真的是第一次見。
她火氣從腳底衝上了頭頂,但一時之間卻找不出合適的詞句罵出去,這種粗鄙的場面,超出了她的認知範疇。
「怎麼,現在離了婚的二手老男人,都認為自己很緊俏嗎?」
一道俏皮的女聲突然插入。
聽著都解氣。
蔚拂眼睛忽地一亮,她看過去,今天的許星瑤依舊是一身jk,冬夜裡,寒氣凜凜,女孩的靈氣卻愈發亮眼。
「艹!」連著幾道男聲罵出聲,「哪來的小婊|子,nt找死啊?」
盧達打了個酒嗝出去。
而他身前,是被他堵著的蔚拂。
許星瑤眼疾手快,幾乎用搶的,一把將蔚拂拽開,掩到自己身後。
蔚拂雖然沒被那嗝給噴到,但此時後知後覺,簡直後怕,反胃地乾嘔了一聲。
盧達捏拳,他看上的人,還有人半道劫走的?
他被酒精染紅了臉和脖子,此時,目眥欲裂,那鮮紅直接衝上了眼睛,連眼白都泛出紅血絲來。
許星瑤其實也氣得夠嗆,明明是她的人。
兩個人對上眼,二話不說,就動上了手。
盧達身邊的弟兄還沒反應過來,還停留在口頭教訓人的階段,不知道怎麼排頭的人就幹上了。
正面交鋒,女孩上去就給了盧達肚子一拳,當即就給盧達揍得身子一軟,彎了腰。
她動作太快,盧達沒跟上她的速度。
「艹!」盧達那幫子人終於反應過來,把手裡的煙狠狠一丟,踩著碾著就沖了過來,簡直是餓虎撲食。
而此時,日月神教的男生們也已經追了上來。
「老大!」
「瑤瑤!」
雙方開打。
然而一邊是二十好幾的大小夥子,另一邊是肥頭大耳的大叔,這中間力量懸殊未免太大。
讓蔚拂沒有想到的是,許星瑤的身手意外得很不錯。
在許星瑤最開始照著盧達衝上去的那瞬間,蔚拂的心猛地懸起來,她驚慌失色。
可許星瑤接下來的表現,令她目瞪口呆了。
女孩在人群中穿梭,和她身邊帶著的那幫男孩子配合得很好,應該說遊刃有餘。
許星瑤幾乎沒怎麼動彈,不像那些男孩子那樣大打出手,她輕鬆地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