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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即使現在席淵坐在徐北陸的身邊,也看不見他拿著手機在幹什麼,只能從他不斷打字的手指上看出來他在和別人聊天。
至於是誰?席淵問過,徐北陸想也不想的就和他說了。
餘光瞥見徐北陸上揚嘴角,席淵的心裡冒著酸意,才分開還不到三個小時,有那麼不捨嘛?手機還聊不停。
對於季長風,席淵最近對他的怨念很大。
在徐家時,徐北陸就把他撂在一邊,和季長風開開心心的出去,回來時不僅手裡提著大包小包,就連臉上的笑容他覺得都比徐北陸和他在一起時的燦爛。
西米露超話裡的糖已經拯救不了他泡在醋罈子裡的心。
拔涼拔涼的。
「果果,還在和季長風聊天?」席淵伸手抱住他的腰,小聲問。
徐北陸習慣性的在他靠過來時將手機一翻,扣在了自己的腿上,後來很快意識到席淵看不見他的手機螢幕,又翻了過來,光明正大的玩。
「對。」
席淵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嗅著他髮絲上的香味,悶悶的應了一聲。
他好酸,真的。
聽出席淵語氣的不對勁,徐北陸偏過頭,對上他幽怨的眼神,嚇的一激靈,吶吶的問:「幹什麼?你怎麼了?」
見他終於肯理自己,席淵倏地的勾了勾唇,旋即又耷拉著嘴角,黯然神傷的勾住徐北陸的小指,悶聲說:「你和季長風聊了那麼久,都不願意和我說一句話,你是不是有了新歡忘了舊愛,不想理我了?」
他的話讓徐北陸聽得一愣一愣的,什麼新歡?什麼舊愛?他什麼時候不理席淵了?
「我什麼時候不理你了?」徐北陸理直氣壯的問。
席淵哀怨的蹭了蹭他的脖子,像一隻金毛一樣,控訴著他:「在家時你粘著他,現在在車上你也粘著他。」
徐北陸對著他傷心鬱鬱寡歡的目光,看著他鳳眸裡暗淡的光芒,回想起自己這幾天都幹了什麼事之後心裡忽然有些理虧。
好像是席淵說的那樣。
最近自己確實冷落他了。
心虛的拍了拍肩膀上的狗頭,正要開口安慰他,手裡的手機震了震,有訊息進來了。
席淵看了看徐北陸的手機,又看了看他,表情可憐兮兮的。
見多了席淵平日裡溫柔愛懟人的樣子,突然間卻發現身邊的人不止這一個面孔,他忽然覺得生活有趣多了。
自知忽略掉了席淵,徐北陸朝他笑了笑,在席淵灰暗無光、望眼欲穿的眼神裡收起了自己的手機,安撫般的主動親了親他的嘴角。
「好了好了,我現在陪你,不和他聊天了。」
席淵低垂的目光閃過一絲洋洋得意。
現在孩子還沒有出生,果果都不願意理他,等孩子出生了,肯定就像知乎上網友說的那樣,眼裡只有孩子沒有老攻,所以他要從現在起緊緊的抓住果果的目光,讓他的視線不離開自己,適時的裝作弱者還是有用的。
徐北陸不知道他心裡的小九九,還在為自己冷落掉席淵而自責。
求婚物件和出主意的人,誰輕誰重他還是知道的。
那邊,季長風等了好半晌也沒等來徐北陸的訊息,心裡不禁納悶起來,難不成這個方案也太俗了?
嘆了一口氣,抓了抓自己的頭髮,一放下手看見指尖裡的髮絲,季長風不由得瞳孔放大,他的頭髮,他是不是要禿了?
仔細的將頭髮收好放在手機殼裡,季長風苦惱的皺起了眉頭,心裡思來想去,最後確認了一點,徐北陸就是在玩他。
他一個寫無cp的作者,沒有寫過感情戲的作者,被拉著想求婚方案,這不就是明顯的在難為他。
雖然說他是海王,也